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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旭只身一人来到后门,见防守的校尉们一个个心神不宁,便问道:“方才是怎么回事?”
正如向钟逸汇报的那样,故事的梗概没有变化。李旭也从讲述的几人口中猜出了他们此刻忐忑不安的原因。
他们害怕因自己的防守不利导致钱山逃走,从而引来钟帅降罪。李旭对此并不担心,毕竟京城就这么大儿点的地方,如今城门又没打开,钱山要逃也逃不到什么地方去,只要抓紧时间,定能将马车拦截,抓住钱山!
“李大人,属下已经派人追去了,不过......马车的速度不慢,恐怕......哎。”一声叹气,能够听出,局势在他们眼中并不乐观。
李旭在人群中指点了一些人:“你们跟我走!”
“是!”
李旭作为大人,他的命令自然是不敢违背的,不过被带走的人并不少,这些人里也有脑子灵光的,他问道:“大人,咱们走了,这后门......由谁看守?”
“这不还留着人嘛。”看这为数不多留下来的校尉,李旭再次解释道:“钟帅的目标是钱山,如今钱山都乘坐马车跑了,你们在这儿守着底层番子们有何意义?抓住钱山,比杀一千个一万个番子都来得实在!”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顿悟,心甘情愿随着李旭追赶马车去了。
如今西厂内的番子少手也有九百号人,锦衣卫自然不能将他们全杀干净,如此杀戮,定会导致天怒人怨。
钟逸对于四处逃跑的番子们也没有赶尽杀绝,反而是让他们逃出生天。
抓住钱山一人足矣!
但就在正面的番子溃不成军,钟逸等人即将打到后院时,一票番子偷偷摸摸来到后门,见后门处唯独的锦衣卫越来越少,他们便想混在逃跑的人群中离开。
这些人皆着番子衣物,在一众逃跑的人中有一人身形佝偻,身边有二人搀扶。他们的穿着也很正常,藏于人群中并不显眼。
“宋青、王虎,你们说杂家能混出去吗?”整个西厂,除了钱山谁还有资格被掌刑千户与理刑百户搀扶着呢?
二人压低声音:“老祖宗您就就放心吧!咱们的障眼法已然生效,您看后门这儿守着的锦衣卫不是少了许多?老祖宗您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逃走的!”
钱山叹了口气:“但愿吧......”
虽然不将西厂赶尽杀绝是锦衣卫中所有人无言的默契,不过面对逃跑的番子们他们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后门看守的校尉与这群番子们大打出手,但双方都没有下死手,而在打斗期间,很多番子借着这个闲暇逃走。
钱山与宋青、王虎亦在其列......
等彻底脱离锦衣卫围堵的范畴,钱山心情激动,顿时又哭又笑。
“杂家活下来了!杂家活下来了!”刚喜悦的喊叫两声。忽然又意识到什么,接着呜咽起来。
劫后余生的宋青王虎欣喜非常,可听到钱山的哭泣,他们甚是不解,连忙问道:“老祖宗您怎么了?”
钱山哭诉道:“想杂家堂堂西厂厂公,竟被一毛头小子逼到如此地步!可耻可恨啊!”
二人一听,叹了口气安慰道:“江山代有才人出,钟逸并非普通少年郎,钱公早就知道了不是嘛......”
“可杂家......哎,不提也罢!”钱山还想说说自己的风流往事,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宋青、王虎劝说道:“钱公,如今还是先找好藏身之处方为上策,若是被锦衣卫发现,咱们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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