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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徐年的书法如何老夫不了解,但刘卓这人......不简单。”
“哦?张大人为何这么说?”钟逸很是疑惑,他模仿的笔迹连自己这个外行的人都能瞧出来端倪,怎么会得到张宏这么高的评价呢?
“钟指挥使你看......”张宏连着指点了这张纸上的几个字,解释道:“这几个字笔墨清淡,一看便知是收了力,而且这这些字里总有一笔故意写差,不是一横便是一撇一捺一点,也正是因此,这几个字处于周围的字中间总有种突兀之感,不知钟指挥使感觉出来了吗?”
听张宏这么一说,钟逸好似发现了什么,指着上面的一个“人”字道:“张大人你看这个‘人’字,与上面写出的完全是两种字体,若单独拎出来,根本分辨不出是由同一人所写。”
张宏点点头:“不错,这个刘卓,的确不简单,在收敛的同时还能写出这样狂放的字体,在笔法上,颇有造诣!”
“这么说来,这张纸上的字,是刘卓故意给我看的了?”钟逸目光冷冽,沉声道。
“老夫并未见过此人,尚不能确定,不过凭这些字,老夫笃定他是一个书法初成者,尤其是在模仿人字迹上,能力出众。”
张宏好似没说什么,但其实已经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若他展现出十分本事来模仿张大人你的字迹,能模仿出几分相似?”钟逸望着张宏的眼睛道。
“七分至少!”
钟逸微微点头。本来僵着的一张脸突然露出灿烂笑容:“走吧张大人,我送你回客房。”
张宏眯起双眼:“那......刘卓呢?”
钟逸继续笑着:“一切有我呢,张大人好好休息便是了。”
张宏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江山代有才人出呐,这大宁的未来,终究是要交给年轻人的,我们这把老骨头们,迟早要淘汰咯......”
“哪里的话,张大人身子骨硬朗的很,既有能力又有经验,都察院御史一职,非张大人不能胜任,虽然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但同样也属于先辈。”钟逸一番话说得真诚。
张宏听得很是悦耳,越瞧钟逸越顺眼,不禁感慨道:“要是老夫早日结识于你该多好啊,如今哪有钱山这一阉人舞弄权谋机会,你与老夫......也能结成忘年之交。”
“现在也不晚,张大人把心放到肚子里,一切有我在呢,钟逸向你保证,一定换张大人你一个清白,为大宁鞠躬尽瘁贡献自己一辈子的忠臣,那能被这般污蔑。”
“哈哈哈,好,钟小子,老夫可等着洗清冤屈那日呢,若有那时,老夫定要与你喝个不醉不归。”
“一定一定!张老愿喝,钟逸便舍命陪君子了。”
“钟小子,要知道老夫可戒酒有十年之久了。”
钟逸眉毛一挑,瞧向张宏的时候,张宏也在望着他,两人相视一笑,皆能从彼此的眼神当中,看出真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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