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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斯在黑暗中点了点头,又问:“你……一个人?”
黄哈哈过了半天才说:“还有我们班长。”
于斯说:“他呢?”
黄哈哈突然沉默了,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暗哑地说道:“他从那个内羡门掉下去了。”
于斯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黄哈哈说:“你看见我的时候他刚刚遇难不到半个小时……”
于斯想起来,他最初见到黄哈哈的时候,她双眼红肿。就是说,她和那个横死的技术员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知道“魔鬼10号线”的传闻,于是顺嘴撒了谎,这样一来她不但成功地隐藏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哭。
于斯说:“他怎么会掉下去呢?”
黄哈哈说:“他扭了一下那个虎头,墓门就开了,他走在前头,结果刚刚进去就不见了。”
他问:“为什么我们进来就没事呢?”
黄哈哈说:“我想过很多次了,那个墓门上肯定藏着几种设置,不同的操作会触发不同的机关。”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充满了杀气:“班长掉下去之后,我只想杀了你!”
于斯说:“你确定他……死了?”
黄哈哈说:“那下面深不见底,能不死吗!”
于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会儿,黄哈哈的态度缓和了一点:“你应该见过他。”
于斯一愣。
黄哈哈说:“他叫易小封。”
于斯的脑袋蒙了一下,易小封,果然是那个易小封!黄哈哈睡着之后曾经叫过他,但于斯以为她叫的是“一班长”!
于斯喃喃地说:“我听他说话就是陕西人啊……”
黄哈哈说:“他其实是河南籍,口音跟陕西话很接近,你们外地人分不清而已。”
这时候,于斯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场景,他立即问黄哈哈:“当时跟易小封一起开三轮摩托车的那个女孩是谁?”
黄哈哈说:“哪个?”
于斯说:“从宝鸡到兴平的那条公路上。”
黄哈哈说:“我不知道,我跟他一直是分开行动的。为了隐蔽,他可能临时找了个群众帮他做掩护吧。”
于斯说:“可是到了兴平之后,我在小巴上又看到他俩了,我问易小封那个女孩是谁,他说他不认识。”
黄哈哈说:“肯定是你认错人了。走了。”
于斯只好站起来,继续朝前走。
他突然问:“你们在地上为什么不抓我?”
黄哈哈说:“为了顺藤摸瓜找到李某。”接着她又补充道:“还有个原因,我不会告诉你。”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来到了那个影壁前,于斯停下来了。黄哈哈点着了那截珍贵的蜡烛,问于斯:“咋不走了?”
于斯举起双手晃了晃手铐,说:“前面是磁石门,我出得去吗?”
黄哈哈似乎忘了这个问题,她朝城门看了看,她那串钥匙依然紧紧地贴在城门上。现在她遇到了重大难题——要么给于斯打开,要么谁都别想出去。
于斯说:“天意,打开吧。”
黄哈哈说:“不可能。”
于斯说:“走出去你再给我戴上。”
黄哈哈说:“我已经不信任你了。”
说完她从于斯的旅行包里掏出绳子来,以“8”字型麻利地捆住了于斯的双手。那是警绳的绑法,然后她才掏出钥匙把手铐打开。
她走到城墙下,把手铐扔了出去,然后回来牵着于斯走出了城门。
于斯说:“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有那些医院的照片呢?”
黄哈哈说:“接这个任务之前,我得阑尾炎住了几天院。不过那是云南武警医院。”
于斯说:“我还是不理解。”
黄哈哈说:“有啥问题你尽管问吧。”
于斯想了想说:“也没什么,我只是很佩服,你太会表演了。”
黄哈哈说:“我没觉得。”
于斯说:“那个死在地铁基坑里的技术员真叫黄江景吗?”
黄哈哈说:“他真叫黄江景,要不我也想不到装成他堂妹。”
于斯说:“记得你还说,他们公司提出支付一笔钱,条件是你们家属不许跟媒体见面。”
黄哈哈说:“那是我编的。普遍的社会现象。”
于斯又问:“你为什么敢直接承认你是个武警?还说你是什么导诊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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