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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斯突然问小祂哥:“以后会遇见但现在还没遇见的,就是那些没有五官的俑吧?”
小祂哥赞许地看了看他,说:“你很聪明。”
于斯还年轻,在他眼里,没有五官的俑多于有五官的俑,比例是对的。
黄哈哈皱着眉毛使劲地想着什么,她好像有太多问题需要问了,终于说:“对了,它们为啥都光着啊?”
小祂哥说:“它们更像是地上那些人的灵魂,灵魂是不穿衣服的。再说了,人类经常换衣服,去面试会穿正装,去游泳会穿泳衣,去夜店会打扮得花里胡哨,去跑步会穿运动服……这些俑不可能跟着改变着装。我是这么想的。”
接着黄哈哈又说:“既然那个球体上站着全世界的人,那它就是地球了?”
小祂哥说:“可以说,它是地球的副本。”
黄哈哈说:“我只知道游戏里的副本。”
小祂哥说:“你就当它是个缩小的地球,或者是个放大的地球仪。”
黄哈哈说:“我懂了,神真的存在……”
小祂哥说:“你们想想,两千多年过去了,为什么没人能挖开这座陵墓?”
黄哈哈说:“不是说现在的条件不具备吗?”
小祂哥看了看于斯,突然问:“于斯,你是怎么从云南来到陕西的?”
于斯的大脑一时掉线了:“我?我开车来的。”
小祂哥不再理他,而是对黄哈哈说:“他肯定遇到了各种巧合,但他以为是自己主观想来的,其实都是命运的安排。这座陵墓也一样,不管有多少原因,那都是障眼的表象,结果却是不可撼动的,那就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挖开这座陵墓。我说明白了吗?”
黄哈哈摇了摇头:“没说明白。”
小祂哥一边走一边问黄哈哈:“我哪里没说明白?”
黄哈哈说:“我就想知道这个地方的建筑师是谁?”
小祂哥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神秘的地方,人类都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形成的,这里也一样。”
黄哈哈说:“我还是不明白,那棋是咋下的?”
小祂哥说:“那些俑就是棋子。比如,我把球体一端的某个女性俑搬到球体另一端,摆在一个男性俑旁边,地面之上,那个女人就会来到这个男人身边,他们或者在两个相邻的商铺做生意,或者进入同一家公司上班,或者一见钟情,相爱并结婚。”
于斯懂了,两个俑距离的远近跟情感的远近没关系,只是单纯的地理距离。比如,他曾经见到了那个马尾辫大美女,而她在昆明,于斯在陕西,相隔1500多公里,所以它在球体上离于斯的俑就很远。这么说来,于斯的父母,还有欺负过徐兰雅的那个钱总,还有审问过于斯的那个张警官……他们都在昆明,他们的俑应该都在那个大美女附近。朝球体的出口方向移动,应该会看见于斯从云南到陕西一路上见到过的人,比如那个死而复活活而复死的“翠莲”,以及那些围观的村民,还有四川界内服务区的工作人员……等等。
黄哈哈没心没肺地问了一句:“哥,你把无虞的俑移到了你身边,所以她就来了这座陵墓,对不?”
小祂哥很敏感地看了看于斯,含糊地说了句:“差不多。”
毫无疑问,小祂哥搬动了无虞的俑,又搬动了李某和于斯的俑,所以,这些人才纷纷来到了秦始皇陵!
于斯的心里忽然生出了一股仇恨。
小祂哥不经他的同意,违反他的意志,在暗处利用某种神秘力量,生生把他从云南绑架到了陕西,而这次绑架,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如果这是天意,于斯也认了,可这是人为的!
可是,他究竟是怎么操作的呢?
于斯把眼睛转向了旁边的墓壁,他不想让小祂哥看出他眼里的仇恨。现在他太弱,他只能暂时把自己藏起来。
黄哈哈还不罢休,接着问:“你搬她就搬她呗,咋还把她男朋友搬来了?你想公平竞争?”说到这儿她好像忽然明白了,赶紧说:“噢,我错了,她男朋友是自己跟来的……”
小祂哥索性大大方方地说:“我把一个俑搬到我身边,这个人肯定要来,这是必然。但有人跟着来了,那是地面上的偶然。”
黄哈哈接着说:“棋子那么大,移动它们可是个体力活儿!”
小祂哥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接着他解释了一句:“还好有棋道。”
黄哈哈说:“棋道?”
小祂哥说:“你以为我会抱着那么大一个泥疙瘩移动吗?”
黄哈哈好奇起来:“那你咋移动?”
小祂哥说:“这是有技巧的。我只能跟你们说,所谓棋子就像一列火车,只要你下达了指令,它会自己移动,经过七个车站,最后到达指定地点。但如果你走错了,它会自动退回原位。”
黄哈哈说:“可是我没看见轨道啊?”
小祂哥说:“你走路需要轨道吗?”
黄哈哈瞪大眼睛说:“这么神?”
于斯也很惊讶,他观察过那些俑的脚,它们好像固定在了青石地面上,怎么移动呢?
小祂哥说:“在这里你要删除你所有以往的人生经验。”
黄哈哈又说:“哥,这些都是秘籍上写的吗?”
小祂哥说:“秘籍上对于第八层地宫只有几十个字的描述,而且都是猜测式,这些都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
黄哈哈的眼里生出了崇拜:“哥,你真能!”
接着,她看了看于斯,突然说:“你猥琐不?”
于斯的眼神变成了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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