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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棉小塘养了条金毛,它的名字也是四个字,为了不增加记忆负担,我们就管它叫“狗子”好了。狗子今年11岁,相当于一个花甲老人了,不过它依然很活跃,朱棉小塘醒了之后,它立刻颠儿颠儿地跑过来。
朱棉小塘了解它,其实它每天醒得都很早,但它会趴在它的床上发呆,直到朱棉小塘醒了,它才会跑过来例行问候。它怎么知道朱棉小塘醒没醒呢?根本不需要朱棉小塘发出什么动静,只要她的鼻息发生了改变,狗子马上就能分辨出来,那双耳朵太灵敏了。
狗子跑到朱棉小塘的床边,用下巴蹭了蹭朱棉小塘的手,一边摇着尾巴一边问:“怎么了?”
没错儿,它说话了。
这是未来,不是童话,实际上狗子的脑门上戴了个类似“翻译器”的东西。狗是有思维有情感的,只是不会说话,翻译器通过捕捉它的形体语言、血液热度和表情变化,可以把它的想法用中文表达出来。
这种高科技的东西在很多电影里出现过,就算在我们看来也不新鲜了。
不过,翻译器很简单,能表达的语言并不多,也不是那么准确,比如发生过这样的事——有一次朱棉小塘接了个电话,被气哭了,狗子跑到她跟前,一边观察她一边说:“你笑嘻嘻的好奇怪啊!”
平时朱棉小塘起得挺晚的,她虽然在国内生活,但好像对中国有时差。可今天不一样,她要跟随先遣组进入秦陵,心里压着这么大一件事,她不可能睡得着。
所以狗子才问:“怎么了?”
朱棉小塘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就下了床。
翻译器没有接收人类语言的功能。
朱棉小塘穿着睡衣去卫生间洗了脸,然后走进厨房做早餐。这时候很少有人叫外卖了,倒不是因为科技的进步,而是观念的改变,一个人活着连吃都凑合,那真就没什么意思了。
狗子一直在她身后摇尾巴,它又说话了:“好香啊,馋死了。”
朱棉小塘说了声:“滚。”然后继续忙活。
很快,她就把早餐端上了餐桌,开始吃了。
狗子抬头看着她,涎水流成了一条亮晶晶的线,它说:“虾糖,你看我多可怜啊,给我吃点吧!”
就像导航仪可以输入你自己的声音,在翻译器里也可以输入主人的名字,否则就会默认为“主人”。不过,狗子每次叫“小塘”的时候,发音都有点似是而非。
朱棉小塘踢了它一下,它跑开了,又回来了。
吃完早餐,朱棉小塘开始喂狗子,狗子围着它的餐盘上蹿下跳,说:“吃吃吃,太激动了!”
接着,朱棉小塘去刷牙,狗子又跟过来,突然说:“不要走。”
今天它有点不一样。平时朱棉小塘刷牙的时候,它总会问:你在干什么?
朱棉小塘不理它,继续刷。
它又说:“不要走。”
朱棉小塘把漱口水吐了,低头看了看它,它一边摇尾巴一边静静地看着朱棉小塘,眼神显得有些深邃。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它又重复了一句:“不要走。”
这有点不正常,平时狗子的翻译器从来不会这么没完没了地重复。朱棉小塘以为出故障了,她拍了拍那个三角形的翻译器,说:“玩你的球去。”
接着她就去化妆了。
这时候没什么半永久了,也没人再用美颜相机,还是观念问题——每天化不一样的妆,每天一个不同的自己,多好啊,谁会让自己的眉毛几年都不变化呢,就像几年只穿一件衣服。还不说文坏的。
狗子又跟了过来,它围着朱棉小塘蹭了蹭,朱棉小塘说:“修眉呢,别碰我啊。”
它乖乖地坐下来,又说了句:“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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