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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工桦问朱棉小塘:“你看到怎么了?”
朱棉小塘冒出了一句:“他有女人。”
刘工桦说:“谁有女人?”
朱棉小塘说:“秦始皇。”
二枝草包说:“他当然有女人!每天一换,各种型号。”
刘工桦说:“小塘,你接着说。”
朱棉小塘说:“关于秦始皇的皇后,史书上没有任何记载。”说到这儿,她用手电筒在那个不知名的女子身上晃了晃:“我觉得这个女人就是。”
刘工桦说:“为什么?”
朱棉小塘说:“从排场上看,她的地位是所有女人里最高的,还有……”
说着,她拿出一个水平仪,在壁画上画出了一条笔直的红外线,找到了正在阿房宫听音乐的秦始皇,红外线从他的脑袋出发,穿过重重宫殿,来到了咸阳宫,又穿过重重宫殿,停在了那个瘦小女人的脑袋上。很神奇,红外线穿过了几十米长的壁画,穿过了成百上千的人——公子、公主、文官、武官、太监、宫女、侍卫……所有的脑袋不是高就是低,全部避开了这条红外线,只有这个女人和秦始皇的脑袋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朱棉小塘说:“看明白了吧?”
刘工桦不停点头:“这是个秘密!”
朱棉小塘说:“还有。”
她收回水平仪,又用激光手电筒照了照那个瘦小女人居住的宫殿:“你再看这个宫殿的形状,上面是个‘自’,下面是个‘王’,正是小纂体的‘皇’字。”
刘工桦说:“她自称皇帝?”
朱棉小塘说:“凤凰的‘凰’和皇帝的‘皇’是同一个字。凤是雄性,凰才是雌性。”
二枝草包说:“凤凰的‘凰’和皇帝的‘皇’为什么是同一个字?”
朱棉小塘瞪了他一眼:“小纂。”
刘工桦说:“可是……这个女人是谁呢?”
朱棉小塘说:“你问我?”
二枝草包专注地看起了壁画,好像在图中找不同一样兴奋,他说:“我也有个发现!”
刘工桦立即看了看他,他说:“你们看,整个壁画中,所有的人不是正面就是背面,只有她和秦始皇是侧脸,她朝着秦始皇,秦始皇也朝着她!”
刘工桦和朱棉小塘再次看了看壁画,果然。
二枝草包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这女人又瘦又小,**还不如朱棉小塘的大,竟然是秦始皇的最爱……”
朱棉小塘把脸转向了刘工桦:“我有个猜想。”
刘工桦说:“你说。”
她就说了:“我觉得她应该跟秦始皇埋在一起了。有了这个女人,地宫里才阴阳和谐,十全十美。”
刘工桦说:“有道理。”
二枝草包说:“说一千道一万,他的棺椁在哪儿呢?赶紧去找!”
朱棉小塘不管他多急躁,还是不紧不慢地完成了复制,这才继续朝前走。离开的时候,她又照了照壁画上的那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画匠画得不像本人,这个女人真的不漂亮,也不性感,也没有母仪天下的气质。
又一想,此人肯定就是壁画上的这个样子,如果画匠画得不像,那会掉脑袋的。
也许这就是爱情了。
前面又出现了一座石桥,上面同样没有任何文字,同样是单孔,大石拱的两个肩上各砌着两个小石拱……又一座赵州桥。
至此,三个人已经基本掌握了整个地宫的整体结构,他们继续朝前走,很快来到了地宫的尽头,果然,水银“河”再次钻进西侧的墓壁内,不见了。
他们并没有看到高低落差,更没有看到什么机械装置。如果有,一定藏在墓壁里。
二枝草包停下来,嘟囔了一句:“真是奇了怪了……”
不用他说太多,朱棉小塘和刘工桦都知道他在感慨什么。
刘工桦说:“这地宫的秘密太多了,大家都说说自己有什么发现?”
二枝草包说:“我觉得南面那是长江,北面这是黄河,墓壁里肯定还藏着两条沟通南北的运河,相当于最早的南水北调。”
没什么精彩的。
他又说:“还有——你们看,这条水银‘河’是环形的,南面盖了座桥,北面也盖了座桥,整体看起来像什么?两只苹果。从古至今,苹果都是平安、吉利的寓意。”
也没什么精彩的。
二枝草包一看没什么反响,有些泄气:“我没有了。”
朱棉小塘说:“我没想到地宫竟然这么朴素。”
刘工桦说:“秦始皇也许知道,人死之后一切都变成了身外之物,他只想获得灵魂自由,飞翔在他的江山之上。”
二枝草包说:“稀世珍宝肯定都藏在库房里了。”
刘工桦看了看他:“库房?”
二枝草包说:“这里就像他家的堂屋,谁会把宝物摆在堂屋里?”
朱棉小塘突然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些壁画都在那本小说里出现过?”
刘工桦瞪了瞪眼睛:“第几部?”
朱棉小塘说:“应该是第二部《鬼斧神弓》。”
刘工桦说:“那段情节我可能没仔细看,完全一样吗?”
二枝草包又插话了:“壁画内容是一样的,只是他没写到修建秦陵的场景,也没写到那个神秘的女人。”
刘工桦又嘀咕上了:“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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