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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前,这个装置里的图案是两只猴子,黄哈哈想象了一根烟囱,于是墓门打开了。现在换成了两只公鸡,等于你虽然有钥匙了,但人家换了锁头。
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朱棉小塘说:“要不,我们试试?”
草包说:“怎么试?”
朱棉小塘说:“随便想个什么东西啊。”
草包说:“这世界上的东西太多了,怎么可能那么巧就碰上了?你这等于在一个密码锁上乱按!”
朱棉小塘说:“我来试。”
说完,她走到那幅画的前面,闭上了眼睛。她的大脑里飘过了很多意象——慢悠悠的公交车,秦陵之上的罩棚,家里的密码锁,刘工桦,高速公路,云彩,邻居家“吱吱啦啦”移动的清洁机器人,球状电影院,大学时代的操场,咖啡馆窗帘上的一只苍蝇,她的狗子,它好像正冲着家门愤怒地叫着……
墓门始终没有反应。
草包说:“我来吧。”
朱棉小塘突然睁开了眼睛:“换个方式!”
草包问:“什么方式?”
朱棉小塘说:“我们只知道猴子那幅画的密码,那我们就应该找到那幅画。反正这个外壳的密码是不变的,我们把它一次次关上,再一次次打开……”
草包打了个响指:“聪明!”
朱棉小塘看了看他的脸:“你不疼了吧?”
不提还好,朱棉小塘刚刚一提他就龇牙咧嘴地哼唧起来:“能不疼吗!全身都火烧火燎的!”
朱棉小塘说:“你再抹点药。”
草包说:“算了,我烦死那股味儿了。”
接着,他把金属圆盘关闭了,再次操作那三个金属球把它打开,里面出现了蝙蝠,背景是黑夜,那只蝙蝠飞舞在很大的月亮里。他关上,再打开,里面出现了一幅老牛耕地的画……
他一直开开关关了十几次,终于看到了那两只猴子!
本来朱棉小塘没有动,草包却伸手挡住了她:“这次我来啊,我来!”
朱棉小塘就后退了一步,二枝草包站在画前,闭上了眼睛。过了几秒钟,两个人都听到了一个沉闷的声响,那道墓门抖动了一下,接着就朝一侧慢慢移动了!
朱棉小塘说:“你想的是烟囱?”
草包说:“废话!我要是想的是你,这门能打开吗?”
朱棉小塘朝墓门里看去,又是一条朝下延伸的石头台阶。
两个人顺着台阶走下去,很快墓道就变得平坦了。
朱棉小塘记得,于斯他们进来之后是朝上爬的,最后被一个石头盖子挡住了,打开它就是那个棋盘世界,这跟朱棉小塘和二枝草包见到的结构并不一样。
朱棉小塘有点怀疑他和二枝草包又一次走错路了,刚刚有了这个想法,她就看到了一个塑料瓶子,它静静地躺在墓道旁,就像一个人实在太累了,正在休息。她走过去把它捡起来看了看,出产日期是——2017年1月21日,应该就是于斯他们留下的,她马上又有了信心。
走出一段路,前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环形空间。
两个人停下来,用手电筒照了照,只见一个硕大的球体悬在半空,就像地球漂浮在宇宙中,空间四周都是石壁,并没有人工打磨的痕迹,更像是自然形成的,他们没看到任何墓道,这里是个封闭的空间!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透过镜片,彼此都能看出对方眼里的恐惧。
这个球体肯定爬上不去,四周又没有出路,他们走投无路了。
过了会儿,朱棉小塘先说话了,声音很低:“这就是那个棋盘?”
二枝草包掏出望远镜朝上看了看,又递给了她。
朱棉小塘也举起望远镜看了看,球体上站着密密麻麻的**俑,大概一尺高,多得数不清。她马上想到了小说中那一章的名字:谁是“始作俑者”……
由于离得远,光线又暗,看不清那些俑的具体容貌。
她呆呆地放下望远镜,说:“你测测它多高。”
草包拿出距离仪测了测,嘟囔了一句:“奇怪……显示超过了1000公里……”
朱棉小塘抬头目测了一下,她感觉这个球体离他们也就十层楼那么高,难道距离仪又抽风了?
朱棉小塘问:“他们是怎么上去的?”
草包说:“谁?”
朱棉小塘说:“于斯、黄哈哈和小祂哥啊。”
草包说:“这么高,他们不可能上得去。”
朱棉小塘说:“如果小祂哥上不去,他是怎么把李某、于斯还有无虞他们搬到地宫来的?”
草包说:“我觉得那也是虚构的。”
朱棉小塘说:“没有棋盘这个核,就不会有那部小说了。你复现一下!”
二枝草包拿出离合器,开始搜索。
红光射出,仪器在快进,两个人急切地等待着,又没有影像了。
草包嘀咕起来:“这些人又跑到哪儿去了……”
朱棉小塘说:“你这机器怎么总掉链子啊。”
草包瞪了她一眼:“我说过没?不许叫它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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