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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解释,林轩差不多就明白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因为在农村,大多数情况都是按照辈份来喊人的,有时候碰到八十岁老爷爷管林轩叫哥也不稀奇。
城里的小孩可能不明白,农村里的辈分是越小越长。
这是什么意思呢,比如说兄弟两个,正常的娶媳妇生孩子,弟弟总是要晚上几年。
等到弟弟的孩子娶媳妇,那就更晚了,这么几辈积累下来,就形成了这种局面,五六十岁的侄子,四十多的叔叔。
好在大家都习惯凭辈份来称呼人,该喊叔叔的喊叔叔,该喊爷爷的喊爷爷,别说什么年纪大,还不是要受着,不然就乱了辈份。
这些都在族谱上记着,错不了,绿水村里也没人敢乱喊,否则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其实按照族谱上的说法,林轩祖上原本是直系嫡长子,按理说辈份应该低才是。
但因为有几代晚婚晚育,所以才使得林轩的辈份比起同龄人稍大。
很快,两人就走进了自家的田里。
稻田里的水有两厘米深,下面的泥土自然是非常软的,踩下去可以下陷到脚踝位置。
而这些水更加来之不易,因为没有抽水机和水渠,基本上都是用人力从河里挑上来的。
为了让稻子长得更好,必须要用活水,所以每块田至少有两道口子,河水流经众多稻田而后又回到入水口中。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导致绿水村的良田都聚拢在河边。
其它地方的田地则水分缺失,最后只能用来种花生黄豆之类的。
林轩脚下的这块田差不多半亩,等收完这里的水稻,这个夏天就能好好休息了,而不像其他人那样,还要继续抢种。
但凡是务过农的人,都知道收水稻是个体力活,在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全家轻装上阵。
女人们则如岔开的圆规般站在田里,戴着斗笠弯腰割稻子,而后放在旁边,由家里的小孩帮忙抱走,力气大的汉子,就在大家后面负责打稻子。
以前用的是木质踏板的人力打稻子机,现在普遍换成了多功能机器,叫脱粒机、稻穗打粒机都成。
林轩家里的脱粒机早就搬过来了,就等着人齐开工。
李翠兰在最前线收割,左手往稻子腰身一揽,镰刀飞快地送过去“咔擦”就割了下来,速度极快。
依照农村不成文的规定,林轩当起了自然的搬运工,算是最轻松的人了。
看着弯腰下去,老半天都没抬头过的老妈,林轩心里有点不好受,想上去帮忙割稻子,但效率实在低的可怜。
镰刀上面有很多细小的齿轮,但却不是很锋利,林轩没有经验,直接抓着稻子用力割,反而将刀片卡住了。
忙活了半天,非但没有割下多少稻子,倒是把镰刀给弄坏了,好不容易割下来的稻杆,也是歪歪扭扭的长短各异。
“小轩,你送稻子就行,没事做可以去田埂上坐着休息会。”
林建看着心累,忍不住开口劝道:“你要是嫌无聊,就去那边田里捉泥鳅。”
顺着林建望着的方向,大片大片收割完的稻田排列着,残留的稻杆露出四五厘米,淹没在流动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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