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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走就走，反正我不走。”

“许作舟，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头？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女人歇斯底里的诉说她的辛苦，可回应她的是一记重重的关门声。

乐萱开门出去看了一下，只见许作舟倚靠在走廊的窗口边抽着烟。

乐萱朝他走过去，烟味太浓了，呛得她咳嗽了一下。

许作舟见状，把烟丢到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

“你都听到了？”他说。

乐萱点了点头，“那是……你妈？”

许作舟：“嗯。”

乐萱：“她想让你跟她一起出国？”

许作舟：“对。”

乐萱：“你为什么不肯出？”

他定定地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她发现，他长高了不少，连脸部的轮廓也脱离了少年的稚气。

“你看什么？”他意味深长地问道。

她恍然回过神来，眨眨眼道：“我发现你长得越来越帅了。”

“是吗？”他搔搔头，笑得有些羞涩。

气氛正漾。

“吱呀——”一声，门开了，许母走了出来，看到他俩，她眯起眼睛，目光犀利地打量着乐萱。

乐萱莫名地感到紧张与不安，“阿姨好。”

许母：“你是？”

许作舟抢先一步答道：“我同学。”

“对，我们是同班同学，我住这屋，那个，我卫生还没搞完，我进屋去搞卫生了。”话落，乐萱就回屋去了。

许母：“你是为了她才不肯跟我一起出国的？”

许作舟：“不是。”

……

翌日，一大清早的，乐萱还窝在被窝里睡懒觉呢，就听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刚一开门，许母就劈头盖脸地问道：“我儿子昨晚是不是没回来，你知道他上哪去了吗？”

乐萱沉默了一下后，回道：“不知道。”

不是去游戏厅玩通宵，就是上舞厅打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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