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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知道路劲的用意，为了顾虑路劲的心情，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现在再来看，简直就是混蛋。

还有囚禁。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路廷很想回到那个时候，狠狠地给自己几拳。

“何必呢？”

路廷看着卫屿，以为自己听错了。

卫屿说何必呢？

怎么会是何必？

“彼此岁月静好才更适合我们。”卫屿淡淡地说，“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谁离开谁就过不下去了。”

“如果真觉得过不下去，也只是生命中很短暂的一段时间，你再回过头去看就会发现那个时候自己怎么那么傻叉。”

路廷抓着卫屿肩膀的手只是微微用了用力，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怕是要打破什么珍贵的易碎品一样，路廷的目光停留在卫屿面无表情的眼睛里，“真的就……对我再……也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卫屿的眸光一动没有动，直到路廷的视线下坠，脸上浮现出不属于他的脆弱，卫屿的目光才动了动，很轻微，并不剧烈，所以更像是无声的挣扎。

挣扎着到底是彻底隐瞒到底，还是实话实说。

但路廷已经松开了抓着他肩膀的手，慢慢垂了下去，没有再做过多的争取，或许路廷自己也已经很清楚卫屿真的不会再接受他。

但清楚归清楚，某一个地方还是疼地让人窒息。

路廷下意识地侧过了身，那样脆弱糟糕的一面，路廷并不希望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卫屿看到。

这是他最后的坚持了。

“即使有，又怎么样呢？”

路廷正陷在自己的情绪里，突然听到卫屿的声音，还有话里表达出来的意思，路廷的反应是有些懵。

然后才像是久逢干旱的土地突然迎来了倾盆大雨那般的欣喜若狂，猛地转过了身体看向卫屿，“你刚说什么？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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