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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人被劫走后,你什么都不要管,更不用多想,只管去报官,说那劫匪抢了银子,劫了人,只管让官府缉拿就是,
大不了官府山下转一圈,让那几个土匪塞几个钱,将人偷着扔下山了事,回头官府给定个劫匪撕票的结果,人不知鬼不觉的就了了此事……”
“不错不错,如此说来,听着确实万无一失的呢,”听了雷婆子的解释,那王管事不由得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不过这边刚赞完,却见其眼眸一转,又提出了新的疑惑,
“只是小的这边还……还有一点不明白,小的可是还听说,那叶家的大少爷到时候也会前去江宁,为那老东西贺寿的,
您二位可别忘了,他可是打小在我们江宁长大的,两三岁就开始跟着那老爷子学功夫,功夫还是很了不得的呀,
如果这旁人都下了毒,惟独没有他,那后续被纠缠起来,会不会有些棘手呀,
毕竟依他的能力和功夫,一般二般的人,怕是也降不住的吧。
要我说,既是前面都想出法子,好不容易圆过那寿宴前下毒的谎,为什么咱们不当时找个因由,连他一块也下了毒得了,
索性老的小的一块死,倒一了百了…………”
“你懂个屁!”这次不待王管事将话完,就见雷婆子已一口啐出来,强行打断了他的话,
“你以为除那祸害有那么简单,一杯毒茶就完事,真一了百了了呀。
说实话,如果真有那么容易,我们还能让他活到今天?长成现在这么大一个柱子高的大小伙子?
说不得,早在几年前,他还是一个婴孩时,我们就一碗水将人给悄悄解决了的呀。
你怎么就能这么糊涂,这说破大天来,他和江宁那对老夫妇根上就不同,
江宁那边是那容妃现在倒了,世人当下正是避讳他们李家的时候,就算是贺寿,也只是被请面子上过不去,过去逢场作戏、做做表面功夫而已,
所以趁着他们眼下正无人撑腰的时候,人没了也就没了,到时候一没有银子,二没有上面的可靠的人出面主事,哪个官府还会费心费力的追究他的死因,顶多也就是象征性的走走场子,随便糊弄过去了事。
但是那祸害就不同了呀,别看在我们多年的努力营造下,现在其在国公爷及京城众人眼里,早已成为了一个整日不学无术、只会打架闯祸、一无是处的废物,
可就算如此,国公爷再不喜欢,再讨厌他,再打他,那说到底,他也是国公爷亲生的儿子不是,血缘亲情,那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呀。
如果真按你刚才说的,到时候真让他也中了毒,这么不清不白的一块死了,
回头尸体找回来,运到京里,
下葬时,依国公爷的为人见地,一眼看过去,自是当即就能发现问题,察觉出不对。
这要是国公爷一发起脾气来,你想起那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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