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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黎锦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那是他自己挑的。那个......他以为，那是个爱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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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锦舟啊......”

“啊？”黎锦舟仍专注于手里的吉他，他这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但又想到大家认识十几年了，应该没什么好忌讳的了，也就没多想。于是，他并未抬起头看齐奕衡，只是类似于条件反射般的应了一声。

“没事，调好了弦，就先练歌吧！现在，巡回最重要。”

“嗯。”黎锦舟应了一声。片刻后，又补充道：“对了，你那天交给我的曲子，不是一直填不出满意的词么？昨晚上看了电影之后，倒是有了些灵感，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再给我些时间，我会填出最适合它的词。”

“不急。”齐奕衡轻声笑道：“我还不相信你的能力么！那它的名字呢？想好了么？”

“嗯......”黎锦舟想了一下，然后拿着吉他，站起身，看着齐奕衡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道：“就叫，香水。”

“香水？”齐奕衡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也很赞同黎锦舟的想法，“不错，挺好的。香水，气味浓郁而甜美，就像是人类对美好爱情的向往，甚至，能激起人心底最深层最直观的欲望。比如......”

“情欲。”

“情欲？你这词倒是用的挺妙。那......依你看，这情欲两个字，是指对爱情的追求呢？还是单指人类最原始的生理欲望？”齐奕衡拍了拍黎锦舟的肩，故作老成地说道：“我说锦舟，没想到，你有了恋爱经验以后，思想境界倒是更上一层楼啊！”

他这话一出，黎锦舟也忍不住笑出声，只是他生性腼腆，又容易害羞脸红，哪怕是最熟悉的人，夸他几句也会让他不好意思。或许对黎锦舟而言，这就是天性，是不管再过多少年，也改变不了的本心。

“这个......我觉得，应该都有吧！”黎锦舟习惯性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移开目光看向别处，“其实，也没有什么境界不境界的说法，就是看的时候，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而已。”

“那你......”

“我说，你们俩有完没完？再磨磨蹭蹭的，明天也练不完！有什么悄悄话待会儿再说，快过来练歌！”站在一旁盯了他俩很久的贝斯手王言杉，终于忍无可忍，“招呼”道。

王言杉不说话还好，这一打断，齐奕衡一下想不起来刚刚想对黎锦舟说什么了。他转头看着王言杉，佯装生气大声道：“行了你，催个什么劲儿！就你这一嗓子出来，直接导致哥哥我脑袋当机，你又不是主唱，不需要你去练肺活量，吼什么呢！”说完，也没管王言杉，回头拍拍黎锦舟，“走吧！先练歌，其他的事，等会儿再说。”

的确，对于他们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不断的练习和巡演，即使那些歌已经唱过无数回，也排练过无数回，仍不能有一次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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