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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特妈惹法克？什么叫香香的？余长信想捂脸。为什么他有种在亵渎未成年的负罪感？救命。

“谢谢你道友真的，但是也不用这么麻烦，再包扎一下就行了，真的。”余长信只能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回应，免得伤了人家的好心。

“那好吧。”少年撇了撇嘴，完全不掩饰心中的不情愿。不过到底还是答应了。

余长信长长舒了一口气，只当问题解决了，因此完全没注意到眼前少年眸中一闪而逝的乖戾。

迟早……你将会全部，全部都独属于我。

于春了至今都能清晰的回想起，遇见余子尧的那一天。

初春的傍晚，因为修为止步不前，他一个人心烦意乱在山野间散步，忽然就被一阵清风送来的歌声吸引。

于是他跟着那风，来到了半山腰的月华池。

他看见一个白衣青年正举杯对着月亮高歌。

青年半倚着一棵歪脖树，身上的衣衫散乱，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时不时晃一晃，探进水里搅碎一池月光。

那人的眉眼在月色下干净得不像话，朝他望过来，只一眼，就折了他的心。

那时他就想，他要他一直这么看着他，直到地老天荒。

可当他好不容易用尽手段，等到那人妥协了，等到他愿意叫他一声“阿了”了，一切却又被他亲手毁了。

他的子尧没了。

什么是暗无天日？这就是。

他本以为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不会再具有任何意义——毁掉也无所谓。没想到，竟然能发现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

“我其实，有个弟弟。”

他猛然回想起，子尧曾经提过一次的话。

“但是我们已经分开了。再也见不到了。”那时他撑着下巴，枕着他的胳膊，一面喘息一面呢喃。

“希望他，能在那边好好的……好好的……”

之后的话淹没在了细碎的呜咽中。他当时完全没当回事。

现在看来，却似乎是真的。

他真的，找到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哥哥，好了。”

余长信看着自己被包得密不透风且还打了个蝴蝶结的脚，再看了看眼前少年人期待的目光，终究是背负下了所有，含泪笑了笑：“包得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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