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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一声响,骨头缝终于裂开。
“给。”江燕脸上带着笑。
余长信却一时有些愣神儿,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应。这……该说不愧是女主,牙口真好吗?
不对啊,这骨头他咬了半天,上面都是他的口水!
余长信脸一下子热起来,脱口而出:“燕燕,这骨头我啃过……多不卫生啊。”
本来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可猛然记起,现在女主是男人。
“都是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江燕说这话时,像是不经意的直接坐在了余长信身边。
夜话
余长信不是第一次听见江燕这般熟稔的提起类似的话。
他侧过头,去看江燕。江燕盘膝而坐,背脊挺得笔直,他的侧脸在漫天星光和篝火的二重掩映下,被描摹出淡金色的轮廓。他面容上的每一寸肌理都是那么漂亮,所以左眼上那道细小的刀口,愈发显得刺眼。
那是为了救他才留下的。
很难想象,也不过一年前,这个人还是深闺中对嫡母言听计从的庶女。
但余长信又觉得,正是他曾经身为女儿家,所以如今才能心细如发,严以律己的修炼,心无旁骛的不为乱花所迷眼。他现在身上既有女儿的细致,也有男儿的刚毅,无论怎么看,都是讨人喜欢的。
余长信不知不觉,就带上了一种看自家孩子的滤镜。因为唤回记忆后,他心态已经逐渐向两辈子加起来活了近四十年的老男人靠拢。
当然,还有移情。上辈子,他不是个好弟弟。这辈子,他想尽可能的,当个好哥哥。
江燕可不知道余长信看自己的目光正越来越慈祥,此刻正在心里天人交战,该怎么把之前骗他经脉受损一事轻描淡写带出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要骗余长信。总是一不小心,就鬼迷了心窍一样,想不择手段把他牢牢圈在自己身边。
可欺骗一旦被揭露,就一定会带来伤害。他怎么忍心看余长信难过?
“哥,我……”
江燕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余长信忽然笑眯眯的坐过来,伸手摸他的头,“燕燕,哥会永远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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