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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听见了那道莫名其妙的声音。

江燕……燕回？他是燕回？怎么可能？江燕不是铁打的女主吗？一定是哪里的打开方式不对！

余长信猛地扭头就想去捧江燕的脸，“燕……”

江燕却整个人忽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浑身僵硬，一动不动的悬在空中，任余长信怎么碰他，也不给予反应。

“虽然你也是我，可一直以来跟小睿在一起……还真是让人嫉妒啊。”那个声音倒是显得很淡定，不急不缓的。

“你是燕回？可为什么你又说燕燕是燕回？”余长信风中凌乱，抱着脑袋只差当场自闭，“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到底谁是谁？”

“违反秩序者，死。”

那大手见几人一直无视它，也怒了，再次开口刷存在感，而且一只还嫌手不够，忽然云层开裂，再次伸出来一只，这时江燕刚好定住，给了那大手可趁之机，眼见那大手越来越近，余长信只觉得心急如焚。

“燕燕，不管你是谁，我都爱你，你快醒醒……”

余长信其实并不很在意自己的命。见到了哥哥， 他反而觉得自己真的活够本了。可是江燕不能有事，他得好好活下去。他摇着头，感觉眼泪滚落，但却始终不肯放开江燕。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黑衣女人的选择。

我爱你胜过爱世间万物。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余长信垂头亲吻江燕僵硬的唇角，闭上眼，迎接死亡的到来。

而就在他的吻落在江燕唇上的一瞬间，江燕忽然动了。他抬起手，对着大手一弹指，就把那大手隔空掀得退后几百米。

“我是我……”随即，他开始喃喃自语，身上忽然暴涨出金色的光芒。

“我是，燕回。”他的声音宛如呢喃，在余长信耳边回荡。

金色的光芒将二人包裹住，如梦似幻。

“那边那个天道，你给爷听好了。”江燕，或者说燕回，双瞳中忽然像烛火般被点燃，猩红的雾气在他眼中翻。

他搂着余长信，嘴角忽然咧开一个充满邪气的弧度。

“老子，天下无敌！”

无题

世界意志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直到最后一刻，余长信也没搞明白。为什么余弋会穿进一本书里，为什么世界意志选择了他，为什么，诸多为什么。

可很多事情不需要答案，只需要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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