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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很疼的。

宋闻语感觉不到疼。麻木的说:"如果你觉得吃亏的话，我倒贴给你钱也行，虽然没多少，但也能买辆车哄她们开心，楼总，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宋闻语，我再问最后一遍，她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楼云谌用力晃了晃手下的身体，却依旧得不到回应，宋闻语甚至都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楼云谌表情越来越难看，强行掰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你因为她的话，跟我对着干？"

"怎么会跟她有关系呢？楼总是不是太自大了？谁都知道我脾气好，能让我变得不像自己的，从来都只有您一个啊。"

宋闻语声音哑的不像话，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你把身份证还给我，我不要在这里了。我后悔了，楼云谌，我后悔了，你别再折磨我了……"

"折磨？"

楼云谌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在嘴里嚼碎了，慢慢的琢磨，"你把爱我这件事当做折磨？宋闻语，你有没有心。"

"以前是有的，后来发现真心是这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我送给你，你不要，我想要，你不给，楼总，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爱你。"

宋闻语无力的踮着脚，脖子被掐住，呼吸越来越困难，但她还是努力说着话，"我当初就不该看你，哪怕是随便看个什么人呢，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

"是吗？"

楼云谌冷冷的望着她，一点一点放松了手里的力道，他沉默着放开宋闻语，脸上一丝温情都看不见，他没再接茬，而是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递过去。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宋闻语，拿了钱就好好办事，别再说废话。"

那是一张黑色的卡。副卡。

宋闻语没接，心里的嘲讽都快要溢出来，楼云谌以为，她真的是想要钱吗？

她想要自由。想要未来，想要远离这段只有折磨的感情。

她往后退了两步，"我不要钱，我要我的身份证，楼总，看在我床上伺候不错的份上，你放我走吧。"

"宋闻语，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说这种话。"

楼云谌站的笔直，眼尾扫下来，高高在上，看谁都像垃圾。

"跟我走，我不追究你今天晚上的放肆。"

"除非我死了。"

宋闻语又往后退了两步，"否则我不会去。"

"宋闻语！"

楼云谌再也忍耐不住似的，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中途撞到沙发，沙发都被撞得倾斜了。

他扯着宋闻语的衣领往桌子上压，怒气表现在每一处肌肤上，烧的人忍不住发抖。

"你自找的！"

接下来的事情自不必多说，又是千篇一律的情事。

只不过这次宋闻语怎么也不肯乖乖承受，即使头被按进被子里。也仍然拼命反抗。

她的手打到床头，疼的要命，脖子也被狠狠按住，气都要喘不上来，可是她不甘心。

"滚开！楼云谌！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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