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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忘生本想着再调侃几句,被陈漾这么一说困意瞬间席卷而来。
他打着呵欠躺在床上,被子一股脑的把自己蒙上,声音闷闷的说:“那你慢慢的守着吧,一楼买了早饭了,走之前记得悄悄的走阿。”
陈漾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百无聊赖的慢慢的等。
陈漾是
第一次等人,他不习惯也不喜欢,可在姜知鱼这里他可以为她破例,居然还他妈的挺享受。
期间过了半个小时肚子饿,下楼把已经凉了的早饭拿上来吃。
吃完早饭一等就是三四个小时,这是陈漾掰着手指都想不到的。
终于在小区门口出现姜知鱼的身影,陈漾高兴的就差手舞足蹈,卯足了劲儿一个箭步就冲出网吧。
那会儿陆忘生跟头死猪一样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
冲到网吧门口陈漾突然停下,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觉得满意了才推开门缓步的走出去。
出来的一瞬间鼻息处弥漫着雨后初晴的味道,姜知鱼所站的方向逆着光,她回眸转过来时,微风飘扬,连带着她的裙摆纷飞着。
你知道心动是什么感觉吗。
它大抵就是那个叫周幽王的二百五,峰火戏诸侯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陈漾越走近姜知鱼的身边,心里就像洒了一把跳跳糖一样:“是要去上学吗,我刚刚睡醒收拾好出来,就看见你了,好巧阿。”
这话如果陆忘生在旁边儿听着,绝对会用极为嫌弃的眼神儿,外加面部狰狞的表情看着他。
这货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
唯一让他心如鹿撞的,摄氏度。
姜知鱼大概也觉得机缘巧合,心里高兴的像麻雀一样跳跃,她的眉眼都写尽了惊喜与欢心。餅餅付費獨家
她仰着头去看他:“我早上起晚了,我觉得晚了也是晚了,所以打算翘半天课再去。”
姜知鱼把话说的是那样流利与自然,仿佛上课迟到还翘课这件事儿,在她这儿根本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陈漾听后坏坏的笑了起来:“可以阿这领悟,有我当年的风范。”
姜知鱼被他逗笑了,边带着笑边问他:“如果你要回俱乐部顺路的话,一起去对面等公交吗。”
从小区出发,去往俱乐部的方向恰好和去往安川大学是顺路的。
只是坐的公交不一样。
陈漾点头回答着“好”,一起跟姜知鱼等红绿灯过马路。
姜知鱼今天依然像往常一样扎了俏皮的丸子头,那一袭过脚踝的长裙,被风吹起飘飘荡荡,云淡风轻的扫过陈漾的脚踝丝毫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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