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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晓满乐哈哈点头,两人聊着聊着,她想起大旺子说深山山壁上有很多肉,便央求他明天进山时把她带上。
二麻子知道她喜欢捣腾这些花草,欣然答应。
沈二郎看她笑得眉眼弯弯,看来二哥在她心里已占了位置,他只觉心里闷闷的,一时半会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你不去县城卖粉糕了?有两个孩子问成叔好几回了。”
“过两天就去。”佟晓满看向二麻子,“大哥,我养了鸡,我进城后你替的喂养呗!”
“那有何问题?我近期也去不了县城,你交给我就是了。”
佟晓满发现其实二麻子是个爽郎热心的人,但他这一面只在相熟的人面前体现。
三人赏了一会儿月亮,沈二郎和二麻子聊起童年趣事,说到两人去河里摸田螺的时候。
佟晓满颇感兴趣道:“今日月亮这么圆亮,不如我们现在下河捡田螺吃吧?”
两人对视一眼,均点头应好。
三人拿着竹篮子就下河了,晚上的水有些凉,佟晓满兴奋的脱下鞋袜。
沈二郎看见她裸露在外面的两只脚丫,大惊,“你、你别下河了,总得有个人在上面捡田螺的。”
佟晓满随着他的视线往脚下一看,这年代女人露脚就相当于露'胸,为了不让两个大男人尴尬,她只能应好。
晚上的田螺都跑出来了,一个个的粘在石头上,很好捡,没过多久三人就捡了小半筐。
佟晓满在河道里搓干净,回去又撒了盐搓,没等养掉沙子他们当晚就配着紫苏和野葱炒了一大盘。
缺少一些的佐料,味道有些欠缺,但也不差。
二麻子把藏了许久的酒拿了出来,两个大男人边喝边聊,不亦乐乎。
二麻子喝醉后抱着沈二郎哭,说他本来赚了一大笔银子,哪怕五六年没活干也不愁吃穿,可他命不好,不仅没把赚的银子带回来,还把带去的十几两银子也搭进去了。
要是在平时绝对无人会看到如此脆弱无助的二麻子。
若不是真的委屈到极致,一个硬汉怎么会哭得如此伤心?
沈二郎用低淳的声音耐心的安慰喝醉的二麻子。
直到二麻子靠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佟晓满到外面抱了一捆干山草进来,铺在地上,“晚上你们就在这凑合,你一个人也没法把他弄到隔壁。”
沈二郎显得有些难为情,可方才两人才把那个洞口堵住了,他一个人确实无法从陡峭的正口把二麻子背进去。
“要、要不我和二哥到古树下面凑合一晚吧。”
“你不怕蚊子把你俩的血都吸光就去吧。”
山上的蚊子多又毒,佟晓满被叮了数个包到现在还没好。
沈二郎见她有些不高兴,想来是自己的扭捏劲惹她了,只好到隔壁抱来二麻子的被褥,乖乖的躺在草堆上。
“二哥他很不容易。”沈二郎低低叹息。
佟晓满自然清楚二麻子的遭遇,家人常常被李奶奶一家欺压,年少就被冤枉下狱。归来时父母双亡,留他一个人独活世上。
佟晓满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外面的圆月,叹息:“谁都不容易,所以我们得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沈二郎:“…………”
这是一个特别的中秋节,多年后三人忆起今晚,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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