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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卖批的,这不是吊人胃口么。
不过没办法,如此强势的老婆他惹不起,只好去睡书房了。
另一方面,淮安府府衙大牢内,武家一众两百多口全被关押在里面,罪名是暗害尹无尘的同犯。
但实际上,却是王伯仁抓的慕容山的一个小辫子。
堂堂一品大将军,派人杀害当地乡绅,这个罪名传出去,可是能轰动天下啊。
所以这些犯人在被关押时,是被牢牢保护的重要证人。
可是这一晚,月色朦胧,在一道道黑影闪过牢房后,这些人便再也没了声息,甚至连呼噜声都没有了。
第二天清晨,牢头来检查犯人情况,在仔细地看了看他们熟睡的样子后,嘴角居然还流着黑血,登时双瞳一突,吼道:“不好了,犯人全死了!”
……
“会长,杨会长!”
半个时辰后,屠家老爷子急急来到杨府,一脸煞白地吼着。
杨峰郁郁寡欢,拖着疲惫的身子,一副内分泌不调的样子,款款走了出来,打着哈欠道:“老爷子,啥事啊?有事叫刚烈来通知一声就行了。以咱两家的关系,你还亲自跑一趟干啥?”
“事情重大,老夫必须亲自向会长商讨啊!”
擦了擦头上冷汗,屠家老爷子紧紧盯着杨峰不放,一脸凝重道:“会长,你跟老儿透个底。昨晚府衙里面武家两百多口的事情,是不是您干的?”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杨峰不明所以:“什么武家的事啊?武怀空他们全家,不是都被田府主抓了么。你有啥事问姓田的,我哪儿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的事,您不知道?”
“昨晚啥事啊?”
杨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屠家老爷子细细看了看他,见他不似说谎,不由长出口气,躬身道:“杨会长,不好了,武怀空他们全家两百多口,昨天一夜间,都在大牢里死了,一个不留啊!”
什么?
身子止不住一震,杨峰一身睡意登时清醒,讶道:“谁干的?”
“这老朽哪儿知道呀,但只要不是会长您干的就好了!”
“我?”
杨峰不明所以:“为什么您会认为是我?”
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屠家老爷子看了他一眼,失笑道:“会长,那武怀空在淮安府只得罪过您。除了您以外,谁还会想杀他呀。不过,不是您干的就好,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样?”
“不然您可就是太可怕了,老夫也要敬而远之才行啊,唉!”
眉头深深地凝成了个疙瘩,那屠家老爷子不由喃喃道:“那武怀空即便再罪大恶极,您杀他一人足以。可是他一家两百多口全部被灭,其中还有不满月的婴儿,手段未免太残忍了。如此做法,实在让商会各世家胆寒啊。”
身子不觉蓦地一震,杨峰明白,这威慑力用好了,可以让人对他死心塌地。
可是这手段太残忍,威慑力用得太过了的话,只会让人感觉恐惧,离心离德。
很明显,这是有人又一次对他的陷害,想搞乱他的商会,让商会上下都提心吊胆。
只是他不明白,慕容山都死了,这次又是谁来跟他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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