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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人的那一种羞耻廉耻的感觉忽然就生出两只黑暗的手,死死的掩住他不断挣扎的躯体、五官。
他转而又望向老人颤抖的背影,明明只是分秒之间眨眼之间的事情,冰冷无力的两片嘴唇忽然好像被粘住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妄图开口说话,唯有撕裂两片血淋淋的嘴唇。
他无声紧握着无力的拳头,稚嫩的眉头有些迷惘而痛苦地紧皱起来,像是某一瞬,程澄忽然好像成为了陈澄。
纵使家庭如何的贫困…可程澄知道…再怎么样,也不能像从前的少年那样,沉默着不说,纵使提前透支自己的生命也苦苦不说,即便饿到表情痛苦或是煎熬也死死支撑着不说。
游戏,这是一个游戏吗?少年在心里朝着自己说。
没有人能够回答他,没有人会回答他,只有他自己才能,才能够做这个答案的主人。
开口…他该如何开口。
胡春兰没有时间在旁边看着自己孙子吃饭,叮嘱了两句就刻不容缓地投入了自己的家务和工作之中,弓着脊背坐在外边的矮凳子上坐着手里的手工,一张脸完全陷入一片阴影里,看不清脸上的任何表情。
程澄像平常那样吃完了冷掉的饭,表情仿佛很平静,像是对于接下来即将降临的疼痛已经无所谓了。
没有人知道,少年的因为寒冷而颤抖苍白的脸孔下,更多潜藏着的却是一种无奈。
一种谁也无法窥探的深深的无奈。
离开了这个种满青色橘子树的所谓的家,少年内心深处的那些纠结与无奈才好像随着青色的消散消失不见了些。
行走在人烟稀少的偏僻马路上,夹杂着几片青色的叶子的风轻轻地拂向少年柔软的黑色眼睫,纵使少年的身体感到一种怪异的寒冷,某一瞬他却忽然察觉自己的脸颊仿佛被风轻轻地抚摸了。
莫名锋利的风刮擦稚嫩的脸颊,尖锐的疼痛却温柔吟唱着痛楚的歌。
程澄感受着这风,身体却忽然无法受控制了似的颤抖了一些,稚嫩、漆黑的眼睛却始终静静地睁开,望向公路两边那两片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眼神那么寂静,却又那么温和。
他是结巴,大家快来欺负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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