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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时此刻的他，已经被那种恐惧所完完全全地侵占，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都好像无法动弹了，甚至是发出声音，他的喉咙里再也无法发出以往似的声音，仿佛一切都已经被那股自心脏的部位凝结成的恐惧而堵塞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会变成这一副任由人宰割的模样。

在床铺之上，少年眼神几乎因为恐惧而变得莫名有些空洞，仿佛他的稚嫩的眼眶之中没有任何情绪能够在惊恐之中侥幸生存。

王洋见到眼神的少年这一副惊恐到近乎安静的模样，只觉得少年只是打算像以往似的沉默地忍受着、享受着他对他所进行的一切猥亵的举动，甚至不像是最开始时的那样，会尝试性地发出一些声音向他人求救，而是彻彻底底地安静到好像已经成为了一个安静的木偶。

他觉得，少年应该是真正地认清了事实，这只不乖巧的兔子终于完全地接受了自己对他所进行的一切举动，直到某一天自己感到厌烦。

下一瞬，王洋走近了一些，脸上的笑容仿佛更加满意了一些。

床上的程澄仍旧是一副一动不能动的样子，眼眶里仿佛丧失了最后一点少年的精气神，像是已经彻彻底底地失去了反抗的欲望。某一瞬，他的表情忽然一边，最后眼眶之中所有的反抗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徒有一种无条件的顺从，仿佛一个已经被彻底驯服的奴隶似的。

王洋才走到他的身边，一边面带着些许笑意，一边轻轻地摸了摸少年乖顺的头发，微微低下身子贴着少年的耳朵道：“乖孩子，表现得很棒，穿好衣服跟老师走吧。老师先带你去吃一些东西，然后我们再一块玩好玩的游戏。”

某一瞬，听着王洋这句怪异的话，程澄几乎是产生一种呕吐的欲望了的，可下一瞬，他强硬地忍耐住自己的欲望，假装着，假装着真的好像是一个乖巧无比的兔子似的。

王洋才轻轻地把少年从床上抱了下来，似乎是想要帮他穿衣服，纵使程澄已经浑身都毛骨悚然了，但他仍旧是忍耐着，忍耐着自己的眼神，那种惊恐的深处逐渐衍生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镇定来，仿佛先前的一切惊慌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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