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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接入医院的头一个晚上,伤口被处理好之后便安排他进入了一个普通的四人间,在房间的最里面,一个靠窗户的位置。
程澄的对面床是个老人,每天都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乐观到叫人无法看清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疾病,而他的隔壁床位是一个因为车祸而断了一条腿的少年,貌似也是二十岁不到的年龄,斜对床却还是空着着,上一位主人不久前刚好不幸地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里上,暂时还没有人补上空缺。
所有的床位之间都要拉上一层隔离实现的是窗帘,仿佛将一个房间分割成了一个个整齐的空间,也几乎将它划分成了几个部分,程澄的床位永远寂静都仿佛没有声音,对床则每天都被陆陆续续来探望的人和虚伪的言论所沾满,而他的旁边床位则是老是被给男男女女各种不同的唠叨的声音所挤满。
胡春兰来医院的时候,最里面的病床还是寂静无声地,当她进入病房,先是跟程澄隔壁床的那个少年的家人对话了,“奶奶,又来看孙子啊?怎么还没醒呢?”
一个略微显得有一些温和的苍白女声说道。
“是呢,这都昏迷一个多星期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醒,成天躺在床上,也不醒啊!”胡春兰回答道。表情是有一些无奈的。
直至他穿过那个床位,走到少年边上的时候又被对面床的老人的保姆给搭话了,“挨,就这样躺着,每天都是在活生生地浪费钱呢!”
胡春兰才无奈地道,“我也没啥子办法啊。医生说我孙子受伤成这个模样,只能躺在医院里静养,伤口还没出去就出院就是在自找死路啊!”
“老人家,我也见你孙儿躺这儿一个星期了,他得的到底是什么伤啊?”那保姆钻出半个头问道,原来正一边喂着自己床的老人吃饭,忍不住跟人搭话呢。
“我也不知道呢。咋的就出了个门,脖子忽然就受了伤!不知道是怎么割的一个很大的口子。”胡春兰道。
这个时候,整个病房的人才纷纷开始吃惊起来了,连隔壁床的少年都好像感到惊愕了似的,这少年从来不说话,此时才忍不住发出声音嘲讽道:“你确定他是自己不小心搞的?不是自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正常人好好的能搞到把自己的脖子弄成这样,一个星期都不醒?”
这意思,连一个局外人都看清楚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了,这老太太却不知道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的年纪大了有老年痴呆的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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