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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翻出来。一宿没睡。”姚阁望着宋裴,眼底果然有一圈浅浅的青紫。不过远处看看不太出来,近了才隐约能看到。
“哥们,今天不是周一?”宋裴道。
“下午再去吧。”姚阁道。
宋裴是服了的,就任由他翻到自己床上,所幸床铺够宽大。两个人睡着也不太挤。
他和姚阁也是十几年的兄弟了,穿开裆裤的时候就一块玩了,两人的父辈是好兄弟,这种友谊也不知道怎么地遗传到了两个儿子的身上了。
姚阁睡在他边上,很快便好像要呼吸均匀了。
只是边上的病床,咳嗽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什么东西听久了以后都会变得烦人,可宋裴一想起是谁咳的,那一点烦闷就好像吞进肚子里面了似的。
那知道他正安静着,斜对床却忽然传来一声喑哑的呵斥声音,“小崽子!!咳了一整夜了,咳得我怎么也睡不着觉,要咳嗽能不能去外面咳?保持安静行不行?”
原来是那个中年男人,躺在床上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他但是一改之前的那一副躺在床上郁郁寡欢的阴郁模样,张嘴就骂,跟教训孙子似的,倒是忽然就成为了一个什么都敢说、什么都能说的自由人。
反正现在对面的人只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作为一个大人。训斥一下孩子好像也没有什么似的。
宋裴听着中年男人的声音,理所应当的认为床铺里面的少年不会开口说话,继续当个哑巴似的漠视他的一切关心,亦是忍受所有的那些用尖锐的武器攻击他的人。
被狠狠地骂过一顿后,窗户边上的少年果真是眼神平静的,也没有感到愤怒,只是一切并非他的过错,他知道,也没有像一个人人都能够贬低的垃圾似的羞红了一张脸孔等待着羞耻的感觉缠绕心头,他果真像是一个安静的哑巴似的忍受着一切。
一切都好像是无比正常的。
只是,宋裴大概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回那样不经思考的呛了斜对床的中年男人一声,就跟心忽然不受自己所控制了似的,“大叔,他咳嗽忍不住了而已,你说话尖酸得跟个女人似的干什么,有劲吗?”
宋裴紧皱着眉,眼神不悦地望向远处的中年男人,那大叔大概也知道自己是被咳嗽烦了,所以忍不住地开口抱怨,哪知道自己对床的病人不说话,斜对床的那个看起来便不太好惹得少年竟然帮着他说话,一时之间,竟然还对着他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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