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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先只是边上的一些女生，多是班级里面成绩不好的，偶尔也有别班的，会红脸向他请教一些自己不懂的问题，可对于同别人说话这一件事几乎是感到有一些恐惧的，往往对那些女生视而不见。

只是学校里面的女生太多，他成为年级第一之后名字便逐渐被更多的人知晓，因为只要稍微努力一些的必定会听说过一班有一个考试每一次都考第一名的尖子生叫做程澄。他面无表情地拒绝完一些之后，总会红着脸扑上来更多，后来他便全部冷处理，愿意接近他的人便逐渐越来越少了。

那些打扰他的人之中，也有一些男生，大多是看他不顺眼的，会在下课围着他，欺负他，甚至是像从前一样施展校园暴力，每一次程澄都好像无能为力，甚至对他人的欺负无动于衷。因为他忽然发现。就算疼痛也好，或者是一些怪异的要求也好，并不会导致他死亡，甚至在他做到了那些要求之后，欺负他的人便会逐渐减少。少部分男生，也会像女生一样来询问自己问题，只不过对于男生同女生他一视同仁，亦是不理会。

他这一副几乎有些冷漠的做派，逐渐令更多的人开始厌恶他，会朝着他抽屉里面塞一些威胁的小纸条，甚至有一些变态的人会在他的抽屉里面扔一些虫子尸体，老鼠或者蟑螂，搞得他的柜子里面总是一片恶臭。

有一天他打开抽屉，忽然发现里面被人扔了一只血淋淋的黑猫的尸体。

那猫咪睁开这一双呆滞的满是灰色阴翳的眼珠，已经死了，一条血红的肠子就从嘴巴里面挂出来。

他把猫咪给埋了，只是很长一段时间，那些可怖异常的动物尸体成为了他噩梦之中的其中一员。

后来他便把书桌里面的书都清理干净，只是不让那些垃圾把自己的书给弄脏，抽屉里面一星期下来便会堆积下来很多垃圾，恶臭得像是教室里面的第三个垃圾桶。

大概是程澄的长相过于出众的缘故吧，有一天有一些女生妄图往他桌子里面塞纸条的时候，打开桌子看到了里面一抽屉的垃圾，当即哭着甚至是愤怒得跑开了，认定了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个不讲卫生的人。

后来那些暗中伤害他的人大概知道往他抽屉不管用，开始换另一种方法，他们趁他不在的时候把他的书全部撕碎了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垃圾桶里面不知道还混着谁吐下的痰，同那些碎裂的纸张都混淆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恶心。

后来，上课的时候程澄便再也没有在桌子上摆放书籍。上课的那些老师们见到了，黑着脸让他把书本拿出来，可少年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好像一个真正的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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