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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表现得像个彻头彻尾的哑巴，始终都是如此。

十几天以后，清木中学重新开学，程澄便已一个初二下册生的身份重新进入了这所优秀中学。

他回学校的时候，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左眼的瘀青里甚至还带着血丝。

开学测试的时候，他的成绩没有退步一分，守在了那个令所有人都感到惊愕同时感到佩服而妒忌的第一名的位置。

新开学的时候，他仍旧是一个人坐在教室角落的位置。

少年的表情仿佛比从前更加冷漠了似的，眼眶里面仿佛丧失了任何欲望似的，漆黑到仿佛没有一丝光。

仿佛他的封闭而冰冷的内心世界。

随着年岁逐渐增大，他眉眼里面的稚嫩与青涩仿佛比起从前少了一些，仿佛随着内心世界的变化增加了几分冷酷甚至是锋利，不再像过去似的总是给人一种软弱的感觉。

只是阴郁的感觉始终如旧。

新开学之后的体育课变成了一星期两节，并且从这个学期开始学校硬性规定初二初三学生要进行晨跑与晚跑，定时签到打卡，如果一学期跑步次数没有超过规定次数甚至会影响期末的体育成绩，为初三的体育中考做准备。

体育课在每周的周三上午第四节课和每周四的下午第一节课。

从前程澄总是会对别人的目光产生一些畏惧，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逐渐对别人的视线麻木，就仿佛面对书籍中那些书中的角色似的抱有一种并没有多么在意的态度。

仿佛随着内心逐渐变得强大，少年不再一触及别人的双眼就躲闪，只是他始终是不愿意和他人对视。

体育课时，背后的那些目光仍旧同往日似的没有消散。

他脱衣服的时候才察觉自己仿佛又长高了一些，从前只到一个柜子的边上，现在已经超过那个柜子几乎两三厘米了，他脱了衣服，边上还站着几个男生，过于苍白的体色同边上的健康小麦色几乎立即就产生了鲜明异常的对比。

少年的背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刚被打的那几天，背上的瘀青红肿艳得像是一幅抽象水彩，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水彩才逐渐地掉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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