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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望着他，眼珠里出现一些莫名的笑意，甚至连唇部都缓缓地朝着两边微微上翘。

白数提着早餐，身上换了便服，他早上九点钟就要跟别的工作人员轮班了，望着沈妄的这个表情，忽然就产生一种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的错觉，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就变成一种呆愣而又傻呆呆的神情。

“老板，吃不吃早饭，我特地买了很多。”白数才走近了沈妄，脸上出现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

沈妄接过了他手里的早餐，说了一身谢谢，便又继续在货架边上巡视，白数望着他，只见到他忽然在一个被制造成正太模样的玩偶前停下了，那玩偶有两只灰蓝的眼珠，嘴唇红嘟嘟的肿成了红红。香肠，身上被缝制了一件小小的白色的校服，表情很是可爱。

沈妄望着那个玩偶，侧脸无意识就变得有一些温和，一切五官之中的凌厉线条忽然便消失不见。

不远处的白数望着他的侧脸，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温柔，眼里的那些隐晦的爱意仿佛已经到达一种浓郁到只要沈妄和他对视一眼便一切都藏不住了的地步了。

白数才和一个店里工作的年轻女人轮班了，沈妄也没有再呆在店里，手里抱着一个玩偶便出去了，他手里还提着白数给他买的早餐，走出店铺，在转角遇到一个黑色垃圾桶，就将还温热的早餐全部不留情地扔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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