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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这个阳光真刺眼。
那样的话也真……讽刺。
*
许之愉一走,原地的许承安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嘴唇颤抖,眼神复杂,隐含后悔的意味。
偏偏,许之愉要的不是这份后悔。
太晚了。
真的太晚了。
曾有一个悖论题:迟到的正义,究竟还算不算正义?
有人觉得算,有人觉得不算,各有各的一套说辞,争论不休,谁也未能说服谁。
在许之愉眼里,无论是赵惠美的愧疚和弥补,还是许承安的后悔,终究是太晚了。
她,已经不需要了。
曾经,她或许满心欢喜地盼望着,期待他们能站在她这一边,相信她,哪怕仅仅只有那一次。
可是,多大的期待就换来多大的空欢喜,直至满心长成荒芜,再无任何留恋。
也不会,
再有任何,
不切实际的奢望。
小暴龙迟疑地待在原地,看着许承安一瞬间变沧桑的身影,内心划过一抹陌生的同情。狐耳锦厦
他应该是最能理解许之愉心情的那个龙。
毕竟,他曾接收许之愉的眼泪,也将其内心所有别扭且拧巴的情感接收。
他垂着眸子,一时纠结。
到底该不该告诉对方?
但他内心尚有一丝丝不解:
小鱼儿是真的不想原谅对方,还是不敢原谅对方?
突地,他想起他们两个讨论陈径的话题。
喜欢对方,宁可远远看着也不敢靠近。
片刻后,他好像明白小鱼儿真正在意的点是什么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如果不做,就永远不会受伤害。
永远可以缩在自己的壳里,安然无忧。
小暴龙觉得,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而许承安似乎终于撑不住了,身子佝偻起来,被一旁的赵惠美扶稳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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