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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病房的飘窗上,一帘之隔里居然还有人。
护士暗暗的攥紧了手里的针头镇定的回答道:“我来给病人打针。”
嗓音虽然细腻温柔,是女人的声音,可是听起来却很怪。
青姐满脸狐疑的看着这个身材有些魁梧,一头卷发的女护士。
她这种久经风月场所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对方是男扮女装?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他手里的针筒上,那里面装着什么药?他到底想干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只是到底是谁如此穷凶极恶,事到如今都不肯放南烟一码,非要赶尽杀绝。
青姐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这个时候不能和对方硬来,因为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佯装淡定,拖延时间。
这个时间,霍北冥应该要来了,可是为什么迟迟未到?霍北冥可能不知道青姐其实每晚都过来陪南烟,就睡在南烟病床两米远的飘窗上,中间隔着一个窗帘。
他在这里和南烟说过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青姐都听在耳朵里。
只是,她从来不敢打断,不敢让霍北冥发现自己。
今晚,她本来以为来的人是霍北冥,所以放松了警惕,可是没想到来的居然是不速之客。
青姐下意识的看了看墙上的钟,凌晨三点十分了,霍北冥今晚还没到。
看来是等不到他来救命了,只能硬着头皮温婉笑道:“小姐姐,你是新来的吧?你确定你没走错病房吗?我们小姐今晚上没有针要打。”
看到青姐脸上和善的笑意,那个人握着针筒的手慢慢放松了开来。
“喔,这里不是8楼吗?”
“这里不是八楼,这里是七楼,您走错了。”
“喔,不好意思,我的确走错了。”
护士连忙陪着笑脸,细尖着嗓子满含歉意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推着小车离开。
青姐目送他离开,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看到南烟漏在外面的半截手臂,担心她着凉便赶紧低身去给帮她盖好被子,万万没想到的是身后那个护士又突然折返回来,拿着输液用的管子狠狠勒住了她的脖子。
青姐的身子被狠狠拖拽到地上,打翻了台灯,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果篮,苹果,香蕉,橘子好多水果撒的满地都是。
青姐拼命挣扎,拼命反抗,可男女的力量悬殊太大,她终究敌不过。
她倒不怕死,可是就怕死的不值得。
她死了,南烟怎么办?南烟的生命不该就这么结束了,她还没有来得及享受生活,享受被爱,对她来说太不公平。
正当所有的氧气慢慢被挤空,她的意识慢慢消逝的时候,勒住脖子的力量突然松了,她浑身无力骤然倒地,弥留之际看到了南烟站在那儿手里拿着破碎的花瓶,眼神冷冽如冰,像一个从地狱爬起来的暗黑使者,让青姐的蓦然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那个男扮女装的护士,被她用厚重的玻璃花瓶砸晕在地上,血迹顺着额头一点一点漫了出来,整个病房都充满了一股血腥味儿。
“南烟。”
青姐无力的喊着南烟的名字,南烟才骤然清醒放下花瓶,把青姐从地上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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