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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南境9
三十五章
另外几人都听说过日前有人调戏少年被打得半死的传言,是以神情畏缩不敢说话。
可那大汉刚回纶城并不知情,他平时横惯了,见少年貌美肤白,身姿妖娆,眼神猥琐的道:“怎么?妓女不就是卖身的玩意嘛,生下的孩子,怕连爹是谁都不知道!”
少年眼中现出阴戾,握鞭的左手越来越紧,同桌之人赶紧拉那大汉,“你别说了!那人招惹不得!”
“怕什么,我又没说错!”他上下打量少年,色眯眯道:“看你这么激动,难道是个小倌?再不然真是妓女生……”
“砰!”话音未落,大汉瞬间被真气打飞,狠狠撞在房柱子上。大厅一片狼藉,众人纷纷惊叫逃散。
只有萧楚晔、白忱和红衣少年坐在位子上不动。
众人以为是少年出手打人,萧楚晔却知道刚才那一掌出自白忱。
少年手上的九节连珠软鞭一看就是不俗之物,用虎鞭为主体,内嵌玄铁铁扣,且设计十分奇巧。
方才少年已催动内力,软鞭滋滋作响,轻舞不止,显然功力深厚。他目光盯着大汉胸口,若不是白忱将人打飞,大汉怕已被一鞭子取了性命。
少年回头看白忱,神色不愉,分明是不满他多管闲事,故作正道救下大汉。
白忱冲他耸耸肩,那大汉虽欠教训,但罪不至死。他走到大汉面前,那人嘴角流出鲜血,一面惶恐的往后躲,一面叫道:“别过来!杀人啦!你别过来!”与方才跋扈的模样天差地别。
白忱站定,嘴角一勾,分外惑人却也极度危险,状似无谓的问道:“妓女不是被男人逼出来的吗?一边骂妓女下贱,一边又不满发妻年老色衰,用家中钱财去嫖妓。到底谁才下贱?”
大汉惊恐不语,一味的缩在墙角,却任控制不住怒瞪白忱。
白忱撇撇嘴又道:“当初是男人管不住下身,一时贪欢,却要女子受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之苦。就算妓女又如何,她辛辛苦苦为男人生下孩子,男人却连这点流言都不敢承担,根本不配做父亲。”
少年听罢身上戾气收了不少,握鞭左手也放松。凝视着白忱,认真仔细的打量。
白忱嗤笑一声,“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看你的衣着配饰,素日里怕是连那醉花楼花魁的影子都瞧不见。就算你想把对方明媒正娶迎回家,人家怕都不肯。”
“你!”外强中干的男人最受不了别人瞧不起他,大汉一股热血上头,面目扭曲的朝白忱冲过去!
白忱轻松侧身闪过,大汉踉跄向前,萧楚晔恰好一掌将人打出门外。他走到门口冷声道:“最近都别来锦缘居,见着心烦。”
大汉吼着:“你们等着,有种别跑......”一溜烟跑没影了。
萧楚晔面不改色,走回店里丢给掌柜一锭银子当作打坏店中桌椅板凳、菜食碗筷的赔偿。
“够吗?”
“够,够!”苦大仇深的掌柜一瞬眉开眼笑,“客官您就安心住着,住多久都成。”
萧楚晔和白忱对看一眼,又看了看打量他们的少年,转身上楼。
两人走到三楼空房,回身一看,果真是那红衣少年跟在身后。
少年似笑非笑,抚着软鞭道:“你们从我鞭下抢走一条命,是不是该赔我一条?”
萧楚晔眨眨眼,还有这种说法?
倒是白忱笑出声,玩味道:“那人的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消气了,不是吗?”
确实,刚才白忱那番话让他的怒气和杀气消散不少。
少年灿然一笑,周身阴狠一瞬不见,仿佛变了个人。他道:“既是有缘,大家交个朋友如何?”
萧楚晔抿唇不语,他并不讨厌少年,可对方太过神秘,目的难测。
白忱倒是觉得对方有趣,问道:“若是朋友,便是互相有些好感,你看上我俩什么?”
少年说的坦然:“我喜欢美人,你们两个长的很好看。”
白忱哈哈大笑道:“好,那便交个朋友。在下白阳。”用的是军中化名。
萧楚晔也觉得对方直率,一拱手道:“在下褚叶。”也是化名。
红衣少年眸中精光一闪,似话中有话,笑容不明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孟扶阳。”
萧楚晔和白忱心道:这是识破他们用假名了?
白忱还要开口,一侍卫模样的人恰在此时来找孟扶阳。
孟扶阳道:“今日我还有事,等白兄和褚兄有空,我们相约喝酒畅谈。”
“如此甚好。”
孟扶阳不多停留,和那侍卫一起离开了锦缘居。
两人进屋后仔细探查一遍,确认没有不妥后白忱往床上一躺,伸个懒腰道:“这床确实挺大,能睡下两个人。”说着笑容灿烂的朝萧楚晔挤眉弄眼。
萧楚晔却没心思理他,脑袋一半想着黎兴云重病之事,一半想着孟扶阳。那少年身上邪气太重,跟着的侍卫也......
脑中一图案闪过,萧楚晔大惊,猛地起身看向白忱,“他是花间教中人!”那侍卫腰间令牌刻的是三朵瑶花,分明和他在书上看过的一模一样,是花间教独有的标志。
白忱毫不惊讶,表扬道:“小九越来越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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