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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为例,再有一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不许你欺负人家,听见没有?”杜草白了张云天一眼,坐在餐桌前面,看着站在自己身后不知所措的乐清,有些无奈:“不饿吗?”
“不饿。”乐清摇头,可是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杜草无奈,拍了拍边上的椅子:“坐下,吃饭。”
“不,这不合规矩。”乐清急忙摇头,根本不敢落座。
看着乐清这个样子,杜草斜了张云天一眼:“你看看人家看看你。”
张云天皱眉:“我是你亲弟弟跟他能一样吗?”
“臭小子!”杜草气急,有些生气:“我再说一遍,乐清现在是我的人了,以后你们都是一样的,你要是敢欺负他,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云天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坐下,吃饭,这是命令!”杜草看着身后的乐清,吩咐了一句。
乐清知道不合规矩,但是却也不敢违抗杜草的命令,只能是战战兢兢的坐在杜草的旁边,默默吃饭。
猎场。
这是个草长莺飞的季节,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的,正好是围猎的好时候。
整个永安的杰出的少年郎们都来了,当真是鲜衣怒马,养眼的很。
季抒墨一身紫色骑装,骑在马背上,跟凤离他们几个,打着马球。
凤离一身红色骑装,张扬得不得了,打的那叫一个激烈。
一场下来,季抒墨有些气喘吁吁的。
虽然说是这段时间身子已经是好了不少,但是也只能是暗自修炼内力,这身子还是有些虚弱的。
凤离看着季抒墨这个气喘吁吁的样子,邪魅一笑:“可还打得动吗?”
“打得动!”季抒墨喘了一口粗气,死活不认输。
凤离轻笑一声,随后从马上下来:“你还能打,我可是累了,我要去喝点茶,吃点果子了。”
季抒墨知道,凤离这根本就是嘴硬心软,跟着一起,朝着边上不远处的帐篷走去。
“你今天这骑装倒是精神的很。”凤离上下打量了季抒墨一番:“这绣工也是不错,只是京城少见这样的绣法啊。”
季抒墨很是得意:“这是小草亲自给我做的,绣法独此一家的。”
真能嘚瑟。
看着季抒墨这个得意洋洋的样子,凤离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小小的羡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泛酸。
真没想到,那张牙舞爪的小丫头,还有这么一手好的绣工呢?
皇甫迟拿着马球杆走了过来:“太子殿下刚才打的真好,不知道可赏脸跟我赛上一场?我愿意用我的家传玉佩作为彩头。”
这人是属苍蝇的吗?
怎么总是穷追不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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