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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草这个时候倒是来了乖巧的意思,点了点头,小声地说道:“是,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少废话!朕问你,这令牌是哪里来的?”永安帝挥了一下手里的虎符令牌,冷冰冰的看着杜草。
杜草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后小声地说道:“这块令牌的来历,还真的就是有些说来话长了,皇上确定真的要知道?”
“杜草,你真以为朕不会杀了你?”永安帝磨牙嚯嚯,都这个时候了,杜草居然还敢在这里跟自己油嘴滑舌?
杜草委屈巴巴:“皇上,草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啊。”
“行了,你少废话,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永安帝有些无力,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令牌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块令牌是我抢来的,之前在村子里的时候我在路边捡过一个小孩,穿的很富贵,只是身受重伤,我本来以为救活了他能够捞一笔钱,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好了以后居然是个小哑巴,根本不知道自己家是哪里的。”
杜草说的头头是道,轻笑了一声。
听到这话,季抒墨悄悄地握紧了拳头,就连赵楚木都变得紧张起来。
“然后呢?”永安帝更是着急,语气都是说不出来的急切。
可是偏偏,杜草倒是不紧不慢。
“然后,我就养了那个孩子一段时间,可是却没有想到那个孩子实在是伤的太重了,没活几天,就死了,再然后,我搜了一下他的身体看,就这么一块玉佩,我看着还值点钱,所以就收起来了,最后,把人埋了,了事。”
杜草耸了耸肩膀,直接把结局说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个故事百分之七十都是真的,所以,一时之间,永安地也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线索。
“杜草!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株连九族的!”
永安帝根本不相信这个说法,但是看着杜草这个表情却觉得好像又是真的。
所以,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办法分辨,气得火冒三丈的,只能是大声咆哮。
杜草耸了耸肩膀很是委屈淡淡的说道:“皇上,您要株连九族,可是草民却好奇,您要株连的是哪一个九族啊?而且,草民说的都是真话啊,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我当时捡了一个孩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很是好看呢。”
“是吗?”永安帝磨牙嚯嚯冷眼看着杜草:“你的确是很大胆,可是,朕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这个令牌的主人,一家人都是乱臣贼子,你若是敢包庇,也是死路一条。”
杜草一脸无奈:“皇上,我为什么要包庇一个乱臣贼子呢?我本来是乡下丫头一文不值,可是当初世子为什么非要我进京呢?还不是看上了我手里的虎符令牌,不然,皇上以为,我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通天本事啊?小小年纪就有了墨草轩?”
永安帝皱眉,看着杜草这个样子,很快就想到了其中关窍。
“你的意思是,皇甫迟早就知道这令牌在你的手里?”
“胡说八道!杜草,你敢血口喷人,颠倒是非黑白?”皇甫迟有些急了,顾不上其他,大声的吼了一嗓子。
杜草看着皇甫迟,叹了口气很是委屈的说道:“世子殿下,本来,草民对你一心一意,可是你偏偏要舍弃我,所以,也不能怪我,为了自保,出卖殿下了。”
“杜草!你胡说八道!我何时见过虎符玉佩!”皇甫迟咬牙切齿,指着杜草,心里很不是滋味。
杜草淡淡的笑了笑,轻声说道:“若不是世子殿下对我有所图谋,怎么会带我进京,怎么会把我带进王府,又怎么会让王妃认我为义女呢?还有,殿下,您难道忘了,是您让我进宫,盯紧贵妃,盯紧皇上的?”
“皇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皇甫迟用力的磕了一个头:“我真的没有,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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