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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杜草经常会来这里下棋,每次心情不好,每次迷茫的时候,就都会过来找灵隐方丈下棋。
说说话回去就能想通很多事情。
看着杜草这个一脸真诚的样子,灵隐点了点头:“我会亲自给那个苦命人超度,你去,把八字要过来吧。”
“谢谢方丈!”
杜草喜笑颜开,随后转身出去:“方丈答应亲自为你母亲超度,这下,你可能放心了吧?”
说着,招了招手,九溪落了下来,不情不愿的把手里的麻衣丢给了拓跋燕,冷哼一声,又消失不见。
杜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上次你把他打晕了,所以他有点生气,你不要放在心上,穿上衣服,快点进去吧。”
拓跋燕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麻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红着眼睛看着杜草:“今日大恩,没齿难忘!”
“我做这些,不要你的报答,我要的,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快起来,进去吧。”杜草摆了摆手,随后转身,朝着前院走去。
拓跋燕看着杜草潇洒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
他本来是卑贱之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在乎他的死活,可是眼前这个小丫头,这个萍水相逢的小丫头,却连他的喜悲都如此的放在心上,这让他如何能忘怀?
“九溪,你一直都这么小气的吗?”杜草找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了下来:“这里是寺庙,你不要跟着到处飞了,坐下来,我们聊聊天啊。”
九溪觉得杜草说得有道理,从半空中下来,坐在了杜草的身边:“上次他偷袭,否则,他不是我对手。”
“噗!”
杜草看着九溪这个较真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的很。
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你放心吧,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厉害的。”
“主子,拓跋燕这个人,很危险。”九溪本来不想多嘴,可是看着杜草如此,却又有些担心。
杜草当然知道九溪是什么意思。
挥了挥手,笑了笑,随后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没有死过,你不知道,死了以后连个祭奠你的人都没有是多么悲凉的事情,拓跋燕很危险,我知道,可是现在在我眼里他只是一个失去了母亲的可怜孩子罢了。”
九溪跟在杜草身边日子也不短了,可是却怎么都看不懂杜草的心思。
有的时候,杜草调皮的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可是有的时候运筹帷幄起来,比男子还要厉害三分,更有些时候,不悲不喜的活得好像是得道高僧似的。
就像今天这话,听着好像是抱着菩提顿悟了,马上就要普度众生了似的。
“主子,您死过吗?”九溪犹豫了好半天,就问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杜草当然死过。
但是她不会说的。
神秘的朝着九溪眨了眨眼睛:“你猜?”
果然如此!
习惯了杜草的出其不意,所以听见杜草说这样的荒唐话,也不觉得奇怪。
看着九溪这样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杜草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心虚,有些无奈的看着九溪,小声地说道:“你这么没有情趣,是怎么给人家做男宠的?”
“我是不需要情趣的那种男宠。”九溪淡淡的笑了笑,眉眼之间全是平静,丝毫没有恼羞成怒的意思,显然,他跟乐清不是一种意义上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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