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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都有些后悔,当初为何不主动向父皇求了这桩亲事,毕竟放眼整个北燕国,怕是也寻不到这般妙人。”
除了这些,太子还从刑部尚书那儿听闻何思月与他讲,说她和太子关系匪浅,论关系,她和刑部尚书都是近人。
敢说这样话的,世间难寻,太子的确觉得很有意思。
他倒是很想和何思月多打些交道,只可惜碍于身份,没什么机会。
在太子看来,何思月留在太安府倒不如留在太子府,于公于私,对他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太子殿下真会说笑,她不过是个不守规矩,不懂礼数的刁蛮丫头罢了,哪里算得上是什么妙人?臣弟这几日还说好将她好好管教,让她明白何为妇道。”
听见太子这样讲,赵熙成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儿。
太子的权势他不曾惦记,太子却要来和他抢女人?
当真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啊。
太子盯着赵熙成的脸,发觉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不由笑得更甚。
“别怕,纵然本宫有心,父皇也不会纵容本宫胡来,你好好待她便是。倒是你消失这几日,本宫很是担心,往年你虽也有出门游山玩水的时候,可也不见府上人都不知你去了何处。这一次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缘由吗?”
太子想知道的事情很多,他其实大可以绕着圈子找人将赵熙成查个一清二楚,但他不愿意。
他喜欢直接问赵熙成,待赵熙成说出口后,他再找人去查,由此来对证赵熙成有没有说谎。
以前很多次都是这样,可他却从未发现过赵熙成对他说谎。
这一点他很开心,也很满意。
他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弟弟,能为他出谋划策更好,不为他出谋划策也好,懂事最重要。
虽然他总有一种预感,赵熙成这样的人不该这样温顺软弱的活一辈子,可迄今为止他都没有发现过任何破绽,所以他便姑且相信,赵熙成的确自幼年后,就变成了一个胸无大志,凡事软弱的人。
只要赵熙成守住自己的规矩,他自然会庇佑赵熙成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对于他的人,太子总归是有一份包容在的。
偶尔犯些小过错,他也会视而不见。
谁不犯错呢?他也犯过错。
不过,那又如何?
赵熙成没有急着回答太子的话,而是端起面前的茶,慢慢饮了一口。
如果今日太子殿下不曾召他来询问这番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来向太子殿下禀明实情。
太子知道的越多,他能够掌控的范围便越局限,他当然不喜欢时刻被人管制。
可太子殿下既然问了,他也会如实回答。
他知道太子殿下想听什么,他没道理不说,给自己平添麻烦。
“回殿下的话,南山国大皇子十几日前曾经突然来到京城,说要探望思月,臣弟念在大皇子是思月的兄长,便想着尽地主之谊请他吃顿饭。哪知道他一早便是心怀鬼胎,吃过饭后便派人将臣弟劫持,绑在城郊的一处私宅之内,不准臣弟与任何人联系,妄想用臣弟性命交换我国边城的城防图。他要臣弟给宫里写信,臣弟数次都没有配合。后来他按奈不住,便给太安府送了消息,臣弟的侧妃带人去以命相搏,救下了臣弟,自己却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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