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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烧,思月浑身无力,整个傍晚都睡得昏昏沉沉,稍微有点清醒的时候,就听见有人一直在她耳边“嘚嘚嘚”地说着什么东西。
她也听不清,也不想听清,她脑袋疼的要命,浑身上下除了头发丝不疼哪里都疼,谁要去听那些没完没了的鬼话。
什么“刁蛮”,什么“倒霉”,随便听听都知道不是好词儿。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趁着她生病倒下的时候,来欺负她。
有本事等她病好,正面刚啊!
“思月,你醒了?渴了是不是,等我给你倒水。”
赵熙成说着这话便起身去给思月倒水,随即便端着杯子,扶起思月,喂给她喝。
思月早就觉得嗓子干的不行,猛地咽了一大口水,随即便皱着眉,将头转到了一边,嘟着嘴道:“好苦。”
“只是白水,为何会苦?”赵熙成疑惑着自己也饮了一口,发觉只是白水,并没有什么味道。
于是他又对思月道:“这水不苦啊,是你嘴里发苦吧?等一会儿药熬好了,你喝完了药,我再让膳房给你准备些甜水喝。”
赵熙成哄着思月这样说道,却见她眼睛始终也没太睁开,满脸神志不清的样子,好像他在说什么她也没听进去。
“嘴里发苦?”思月嘴上念叨着,整个人昏昏沉沉地栽倒在枕头上,满脑袋思索着这四个字却也想不明白。
好半天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当初在百度上好像搜索过嘴为什么会感觉发苦,网上的答案是因为肝不好。
“完蛋了,我肯定是这几天被赵熙成气的,把我的肝给气坏了。肝胆相照,我的肝出了毛病胆也好不了,胆汁反上来,我嘴里肯定就觉得苦啊。该死的赵熙成,我对他那么好,他还……”
思月自顾自地嘀咕着,突然觉得好困,眼皮一闭,就又睡了过去。
赵熙成伸手探过她的呼吸,见她呼吸平稳,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啊你,压根就没看清我是谁,也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趴在我面前?竟然骂我该死,真是不懂规矩。”
赵熙成见她睡着,忍不住小声抱怨了几句,脑海中想起刚才她的那一番“肝胆相照”的话,不由得轻笑出声。
这些奇怪的言词,他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半个时辰后,管家来送药,赵熙成为了避免他人进这屋子也被染病,便让管家将要药碗在托盘上,人不要直接与他接触,免得他身上得了毛病,传染给管家,管家再传染给整个太安府的人。
他以前出去游玩路过潞州的时候,正赶上当地鼠疫爆发,知府为了避免鼠疫扩散,做的就是不让人与人互相接触。包括送水,送粮,送药,都是用器皿放在门外,患上鼠疫的人等外面的人离开了再出来取。
按理来说鼠疫一旦扩散,很难控制,史上记载的几次鼠疫都死了十余万人,几乎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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