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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跟着掺和大人的事情。个中缘由,哪儿是三言两语便能说得清的?”
赵熙成倒是也不会真的怪罪念儿说话鲁莽,她自小就是这个脾气,张嘴就很难说出讨喜的话来。
也不知她爹娘聪明一世,怎么教养出这么个闹人的丫头。
这会儿功夫,忽然听得思月说了一句,“你们两个先玩着,我去春樱那儿看看情况。”
这话说完,她便独自跑出了屋子。
“月姐姐,你等等,我跟你一块儿去。”念儿见思月跑出去了,便也跟着起身跑了出去。
若不是为了陪思月,她现在才懒得多跟赵熙成废话一句。
赵熙成无奈摇头,现如今春樱的屋子是什么好地方么?她们还争着抢着要去?真拿那姓南宫的大夫当什么神医再世了?
思月匆匆跑到了春樱的屋子门口,见赵熙成的贴身小厮木山正在门口守着,屋内只有春樱躺在床上,并不见南宫先生的身影,便连忙问木山道:“南宫先生人呢?”
“回禀王妃,南宫先生在查看过春樱的病情后,便突然出去了,不过奴才想着他一会儿应该会回来,他的药箱子还在呢。”木山规矩答道。
“那他可曾说了什么?”思月询问道。
木山摇了摇头,“南宫先生什么都没有说,之前还询问过春樱的情况,可诊脉过后,脸色就变了,随即便离开了。”
“那这两日照顾春樱的人是谁?你把她叫过来,我问问她。”思月感觉春樱的情况只怕是不太好,若是好治,南宫先生直接回禀他们一声就行了,为什么要突然离开?难道是去查找医书,看看是否还有治疗的办法吗?
听见思月这样说,木山的脸色也变了,垂着脑袋对思月道:“王妃娘娘,您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奴才就是了,奴才都清楚。”
“这话是什么意思?谁照顾的她让谁来答话就是了,我问你算怎么回事儿?怎么了,那人跑了还是也染上病了?”
思月不懂木山这会儿磨磨蹭蹭的是在做什么,难不成是不把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吗?这都什么关头了,他怎么不知道个轻重缓急呢?
木山突然一撇嘴,跪在了思月面前,俯首道:“不怕娘娘怪罪,昨儿个傍晚到今日,都是奴才在照顾春樱。听说春樱得的是病可能会传染人,没有侍女愿意来管她,奴才想着她也怪可怜的,谁这辈子还没有个需要人帮一把的时候?便也不顾及男女之别的照顾了,所以您有什么话,直问奴才就是了,春樱的情况,奴才都知道。”
思月一愣,随即赶来的念儿与赵熙成听见这番话也是一愣,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这个男女之别比天大的年代,思月觉得她无法替春樱来决定木山的行为是不是春樱想要的,尽管木山真的是出于好心。
“知道了,你起来吧。告诉我春樱现在都有什么症状?一直都没醒过吗?”
思月走进了屋子,但并不曾靠近春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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