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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借马车赶往“春花楼”的路上,宋如麟看着思月用力咀嚼点心的模样,轻声问她道:“思月,你可否是因为听说熙成身在歌舞坊而觉得不开心?”
听见唤她,思月这才回过神儿来,一口咽下嘴里的团子道:“没有啊,他去什么地方跟我有何关系?我只是有些后悔昨日碍于面子没有与他同行,否则今日便不必这样大费周章的寻他带我们进青楼了。”
“其实不寻他也可以,我们从其他人入手彻查此事即可,未必非要听小然的,在青楼里面等证据。”宋如麟下意识便说出这番话,待此话讲出来,他自己心头也是一惊。
他这是怎么了?思月去寻熙成不是理所应当之事,他作何要在中间阻拦?身为他们的兄长,他不是该盼着他们好,怎么反倒是成了挑唆离间他们关系的那一个?
“还是……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宋如麟连忙跟上了一句,语气相较方才,低沉了许多。
思月倒是没察觉出宋如麟情绪的变化,她只觉得这团子虽香,吃的多了总有些噎嗓子。
思月饮了一大口水壶里的白水,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
要是这个时候有一杯热乎乎的奶茶喝就好了,奶味重一些,茶味淡一些,最好是不放珍珠的哪一种。
抬头时她见宋如麟盯着自己看,便以为他还在等自己的回应,于是连忙道:“今夜这青楼还是务必要去的,否则小然独自在青楼登台,你这个做哥哥的会放心?七姨娘说捧她做花魁,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捧一个刚去青楼不久,看上去资质又不是特别好的姑娘做花魁?保不齐里面另有文章,去看看总是对的。”
转眼之间,两人来到了“春花楼”门口,白日里的歌舞坊自然没有晚上热闹,走进去后倒是很安静。
里面的装修倒是比思月想的雅致,跟普通青楼相比风格还是有很大不同,也许就是个听曲喝酒的地方,大概将此处视作青楼只是一些人的偏见吧。
这么想着,思月寻掌柜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直说她就是来找三王爷的,她身上虽无令牌能证实,可宋如麟身上有丞相府的令牌,掌柜的显然常与京城来的官吏打交道,一看便知真假。
于是,掌柜的直接表明三王爷就在三楼最里面的天字号甲房休息,让他们直接上去便可。
上楼的过程中,思月忍不住回头问了如麟一句,“宋兄,你说他昨夜为何不寻客栈休息,偏偏要来什么歌舞坊?”
宋如麟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随口编了一句,“许是这家歌舞坊很有名气,熙成一向喜欢新鲜,想要来看看吧。”
“你此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家歌舞坊,你怎么知道它是不是有名气的?”
思月的一句话问住了宋如麟,他一时之间再想不出能替赵熙成解释的理由。
走到三楼最里面的那间房,见门上挂着写有“甲”字的牌子,思月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儿一推门便走了进去。
不愧是男子独住,竟然都不曾锁门。
进去后,思月见里面匆忙跑出来一位身着蓝色轻纱衣衫不整的女子,看见思月与如麟二人时,女子一愣,随即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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