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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袍子都是脏的,你让我给你换什么?”思月举着脏袍子满脸无奈。
“我又不会洗衣服,那些衣裳自然是脏的。原本我身上这件袍子是今晨我睡下前刚换上的,哪知道又被你用水泼湿了,能怪得到我吗?”宋如麟哼了一声,胳膊往后一垂,身上那敞开的湿袍子便顺势脱落到了地上,刹那间他便**着上身站在了思月面前。
“我为什么要泼你冷水,你心里没数?我身为你的王妃,都捉奸在床,堵到屋子里来了,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知道那女人说我什么?她说我青天白日闯到人家男人的房里,说我不知羞耻!她都这样讲我了,我为什么不能生气?”
思月的话让赵熙成一愣,开口便问思月,“这屋子里除你之外,哪儿来的女人?”
思月将那荷包拿到赵熙成面前给他看,“我对你都这么坦诚了,你怎么还跟我装糊涂呢?喏,你看清楚了,这是那女人特意给你留下的定情信物”。
随即,她又拉着赵熙成走到铜镜面前道:“你再看看你脸上的那些红印记,你还敢说你跟那女人什么都没发生?”
赵熙成盯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一抹红印,用手背使劲擦了擦,一时之间神情有些恍惚。
他今晨明明是困乏不已,独自来房中休息,确实不曾见过什么女人。
可他脸上的红印又是哪儿来的?思月今日甚至不曾涂抹胭脂水粉,脸上一片素色,总不会是她特意藏了口脂来愚弄他的吧?
他环顾房中,这才注意到地上有许多酒壶。
“这些酒壶都是哪儿来的?你们刚才进房中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他入睡时房间的地上还是干干净净的,他又不曾向小二叫过酒上来,哪儿来的酒壶?
“这不是你喝的吗?你怎么还问我呢?我原本以为你要对我说,你之所以会跟那个女人有染,是因为喝醉了呢。”当然了,就算赵熙成这么讲,思月自然也不会相信她的借口。
可肯撒谎骗她的总比懒得撒谎骗她的人强那么一点,至少前者还会在意她的感受。
不是什么事情都讲究真实的,至少在婚约中,坦诚相待未必换得来什么好结局。
“你是真糊涂,还是在与我装糊涂?我昨夜压根儿不曾进到庐阳城内,大早上的,我喝的哪门子酒?我若真是想找女人,去青楼好不好,为什么要来一家白日里并不对外开张的歌舞坊?”
赵熙成说话的语气虽然不招人听,可他讲的话倒像是有几分道理。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很有可能被人栽赃陷害了?”
见赵熙成点头,思月心里竟然莫名觉得舒服了一点。
这种感觉挺奇怪的,可是也很真实。
“你明知道你这种人在外面树敌无数,为什么走到哪里都要跟人表明你三王爷的身份?”思月难得相信了赵熙成的话,紧接着便开始为他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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