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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总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任由一会有人报官,惩戒于她吧?你应该知道,无论是她还是小然,都不能出事。”
宋如麟是真的急了,他平日里很少会离开京城,更是不可能在京城之外惹麻烦。山高皇帝远,他就算搬出自己相爷公子的身份,也不会有人愿意相信,更不会有人乐于承认。
他的官职管不了庐阳城府尹,更平息不了思月犯了北燕国大忌的事实。
不管宋然是出于什么目的让思月顶替她来登台献艺,这一刻宋如麟都有些怪罪她。
她总是一意孤行,坚信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
可往往她的固执总会铸下大错,却还常不自知。
曾经若不是因为她,柔儿或许也不会死。
她明知道思月身为南山国人并不清楚北燕国的王法规矩,就因为一己私念,便敢让思月替她上台,当真是鲁莽至极。
“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的时候,就只能来硬的了。”赵熙成看着思月在台上四处张望,有些无措的模样,心中真是又怨又怜。
说了让她与他形影不离,她怎么就是不肯听?
也就是昨夜他一个人在城外冻的精神,只得骑着马四处闲逛,最终找了家能放鸽子的驿站给他的黑影卫传了消息,派了一些人马赶往庐阳,否则若是此次他们众人真的被困庐阳,他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可黑影卫是他藏了近十年的底牌,不到非常时刻他并不想要他们现身。底牌只能出一次,一旦用在这儿,他日一旦东窗事发,他手里便没了胜算。
这十年来,他忍过多少屈辱苦难,才留得了这几分胜算,没想到最终还是要毁在自家媳妇儿身上。
老祖宗便常言:娶妻娶贤。
他这就是典型的不把老祖宗的话放在心上,现如今也算是遭了报应。
想到这儿,赵熙成忍不住用手扶额,轻叹一声。
在场众人看出思月所跳之舞乃是前朝之舞的显然不只赵熙成一人。
七姨娘看出来了,在场的姑娘们看出来了,台下坐着看热闹的许多老爷官吏也看出来了。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辰,如此安静实在是可怕。
那些看出思月犯了忌讳的人,自然不会将错全部怪在一个青楼姑娘的身上,他们会将矛头指在整个青楼的身上。
青楼是七姨娘在管,七姨娘是府尹顾明恩的妾室,一个女人家能敢冒这样大的忌讳?还不是背后有人指使?
选花魁是“玥阳楼”的大日子,往年府尹都会到场一观,他写的一份木牌抵得上别人写的十份,去年的花魁笙桃就是府尹亲自选出来的。
今日,府尹竟然没来,却又宴请了许多好友到访,这事儿原本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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