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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顾家未免也太可恨了,这样无法无天,真的以为天底下没人管得了他们了?”
思月听得生气,又想起什么问阿浮道:“对了,距离马家与徐家出事也有些年头了吧?那马长修与兰香姑娘是怎么打算的?昨日也不是我故意听门缝,刚巧就是你们的谈话传到了我耳朵里。马长修说要给兰香姑娘一个惊喜,说是会有一位贵人来找她,帮她报仇,你可清楚这位贵人指的是谁?他又来了没有?”
“你那嘴里没有半句实话,若不是看在宋大人的面子上,我才懒得同你说。”
阿浮对待思月依旧没个好脾气,侧过脸来面向宋如麟继续说:“我也的确不知道马长修口中这个贵人到底指的是何人。自去年开始,为了查出真相,兰香姑娘便到名为“春花楼”的歌舞坊做舞女,而马长修则是打扮成乞丐混迹于街头。他们说这是最容易打探到消息的地方,也更容易找出顾明恩的破绽。可近一年的日子过去了,他们也不曾找出什么头绪来。前阵子兰香姑娘突然病重,甚至起不来床,看了几家的大夫也都查不出病因,只靠一些滋补的药物吊命。歌舞坊自然不会给不能帮坊里赚钱的姑娘养病,她便又搬到了这兰若寺居住。住在这儿也好,没人在乎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反正这几年兰若寺早就没有香火了,还时常有人传这儿闹鬼,住在这儿倒是也安生。”
说到这儿,阿浮忽然起身说要去帮他们倒壶茶,让他们在这儿稍等片刻。
之后,便暂且离开了。
宋如麟见阿浮走远,转过脸来看着思月,柔声问她道:“现在待在这儿,还觉得怕吗?”
“要是让我去看那丹阳娘娘的脸,我肯定还是会怕。可有你在这儿陪着我,我心里就有底多了。”思月说着这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坐着的蒲团,伸手摸了摸,发现一层棉布下,是麻绳盘在一起的。
“怎么了,这蒲团有什么问题吗?”宋如麟也随着思月的样子,低头摸了摸自己坐着的蒲团,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宋兄,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在‘玥阳楼’门口见到我的时候,发现我裙边有血迹?我的裙边昨日根本没接触过其他地方,只被阿浮那丫头逼着在丹阳娘娘面前跪了一次,要说真是蹭上的血迹,那也只可能是在这殿内。可我到现在为止,都很纳闷这血迹是从何处来的。这兰若寺已经有日子不对外开放了,除了我之外,可能只有阿浮会跪拜在那个蒲团上面吧?可就算是阿浮腿上受了伤,那血迹蹭在蒲团的棉布上,血肯定一下子就被渗进去了,怎么可能再蹭到我的衣裙边上?我还昨天还特意闻了一下,的确是血迹,上面有淡淡的血腥味。”
思月越想这事儿越觉得不对劲。
“那你坐在这儿等我,我去神像前面的蒲团上看看可还有什么痕迹在。”
宋如麟拍了拍思月的肩膀,示意她安心,随即便起身去丹阳娘娘像前查看了两个蒲团。
这会儿功夫阿浮已经端着茶壶回来,撞见宋如麟的举动,不由得好奇道:“宋大人是在做什么?”
“没有见到菩萨不拜的道理,虽然我心中也没什么所求,就盼着菩萨能保佑我们这次顺利查到顾明恩犯下罪行的证据,顺利将他送至刑部吧。”
阿浮听见宋如麟主动叩拜丹阳娘娘,心中觉得很是感动,看待他的眼神瞬间便又多了几分痴迷。
思月在一旁坐着听着只觉得好笑,原来宋如麟撒谎撒的这么溜,还这么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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