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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清鸿向寒山夫子讲完思月的要求,并说清楚了宋然当初退学的始末后,寒山夫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他坐在椅子上,凝眉垂首,好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思月等的着急,开口想要说话,却被梁清鸿看穿心思,走到她身边小声道:“王妃莫急,夫子是在想办法。等他想出办法的时候,自然会开口说话。”
于是,思月便耐着性子等着,眼神四处张望着屋内陈设,打发着漫长又无聊的时间。
其实她对这样的屋子倒是没有什么大兴趣,满屋子除了笔墨纸砚就是书卷,既没什么值钱的古董,也没什么新鲜的玩意儿,于她而言,没什么意思。
屋内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画作,都是山水。
她不懂画,也看不出个好坏,眼神无意间瞥到落款上,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落款的名字。
周仲朗。
等等,周仲朗不就是思音对她说的那个前朝画师吗?他让她去偷的那副仕女图不就是周仲朗所绘吗?怎么一个小小的夫子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屋子里悬挂前朝画作?
而且这个画师的画要是很值钱的话,这位寒山夫子又是如何买得起的?
“寒山夫子,没想到你这屋内竟然有周仲朗的山水画,价值不菲啊。”思月故作认识的模样,眼神盯着面前的山水图,感慨了一句,等着寒山夫子的反应。
寒山夫子笑了一声,起身走到思月身旁道:“没想到王妃竟然如此精通绘画,也知道周仲朗的名字,我喜欢他的画风多年,这幅画其实是我仿画的,并非周仲朗的真迹,所以一文不值。而且周仲朗一生以画人物、佛像闻名,山水并不是他的强项。只可惜我临摹十余载,却也只仿得出他山水画的十分之一,仕女图更是想都不敢想。”
“哦?这山水图是寒山夫子仿的画作吗?我竟是一点儿没看出来。是啊,许多喜好绘画之人,穷极一生都想收藏一副周仲朗的仕女图,只可惜真迹世间难寻。况且皇上他老人家又不喜欢我们提及前朝之事,只怕有人藏了真作都不敢拿出来。”
思月说这话时,眼神淡淡的扫过寒山夫子的脸,却见寒山夫子的眼神有了一丝躲闪。
“是,若是我人在京城,必定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仿画他的画作。皇上的圣意,总归是对的。只是关于解救宋然,我心中还有一事不明,还望王妃能够解答。”寒山夫子突然这样对思月问道。
“夫子有话请讲。”
“宋然若只是因为无意间跳了前朝之舞而入狱,倒也不是大事,只要想个办法,买通府尹,寻个女囚,偷梁换柱即可。但在此之前有一点极为重要,那就是府尹究竟知不知道宋然与马长修联手,想要针对他?”夫子满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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