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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麟没有理会赵熙成的意图,他自然知道赵熙成巴不得他现在马上成家,这样就不会再惦念思月了。
可他这么多年都没曾记着成家,又岂会在这一刻认下宁欢?
宁欢虽然贵为公主,可毕竟曾经嫁过人,倘若是他不愿意,没人能逼他娶宁欢为妻。
所以赵熙成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不在乎。
今晚的宴席赵熙成既然不愿意让他作陪,那他不去就是。说实话,比起和赵熙成去见顾明恩,他当然更愿意留下来陪着思月了。
宋如麟轻叹了一声,对着赵熙成道:“你今天晚上不让我陪你去也行,但你可务必要小心。顾明恩为人阴险狡诈,怕就怕今夜他设的不是求和宴,而是鸿门宴。白天在府衙人多眼杂,他对你态度和善实属正常,可一旦进了仙鹤楼,就是走进了他的陷阱,想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若是天亮之前你还没回来,我会去仙鹤楼找你,要是找不到,我就去府衙击鼓鸣冤。”
“宋兄,你是这一路和思月聊了太多,被那丫头影响,也跟着一块儿变傻了吗?击鼓鸣冤这样的事儿,我原本以为只有思月和宁欢那样的性子才做得出来,你怎么也会这样冲动?我要是真的回不来,你敲鸣冤鼓有什么用?顾明恩会说宴席一早就散了,他一早就回去了,并不清楚我去了哪里。你信不信,到时候他还会找出无数人证,让你‘心服口服’。你要是还不相信,执意跟他要人,他正好借此机会给你定个罪名,待吏部来人的时候,他要是出了事,便拉着你和宋然一起法办,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
思月不在,赵熙成又变成了那个有勇有谋的三王爷,他心里的算盘,打的比谁都清楚。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步棋如何走,都是死局?顾明恩只怕已经算好了一切,抓起宋然没准儿便是将其当做困住我们的人质,想把我们活生生的熬成秋后的蚂蚱呢。我总不能明知道你有危险,还不管不顾?抛开思月,我不可能不在意你的安危。”宋如麟知道这番话有些矫情,以他的性子,本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可就像是赵熙成说的那样,可能他真的潜移默化的,被思月影响了很多。
让他知道,原来人也可以活的那么直接干脆。
“我不会有事,反正在所有官吏眼中,我都是一个只会趋炎附势,同流合污的小人。他暂且不会防备我的,我也会在天亮之前赶回来,你放心好了。”赵熙成说完这话,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脖子,便要出门。
“现在就走?这也太早了吧?”宋如麟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有些讶异。
“我去成衣铺里重新买身袍子,带来的几件都脏了,又没人给我洗,忍了这么多日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今天晚上好歹也是赴宴,不管是赴谁的宴,我总得买身干净的衣裳吧。”
赵熙成的衣袍向来是每日必换,可他身上这件已经穿了三天了,他甚至能够精准的找到袍子上的每一处污迹,包括泥水溅到的地方……
他实在是无法忍耐了。
若是冲着这一点,他倒是真应该娶个愿意伺候他,给他整日换洗的女子为妾。真有事出门在外,他这日子也好过的舒坦一些。
毕竟这辈子,他是不可能指望思月会给他洗衣裳了。
赵熙成离开后,宋如麟也没有选择去打扰思月,而是在屋子里随手翻着客栈里的书卷,想着等快到用晚膳的时辰再去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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