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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不快乐,这个陌生的年代,好像并没有懂她的人,这让她觉得孤独而难过。
一个人是该为自己犯下的过错付出代价的,可他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有做过。
她还记得曾经听人说过,孩子是世上最无辜的人,他甚至还来不及去犯错。
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难道明日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秦庸的人抓走,等着看他随另外顾家宗族的人一起问斩吗?
此时屋外又传来敲门声,思月抹了一把眼泪,有些不耐烦道:“滚开,说了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们怎么就听不懂?”
“几日不见,脾气见涨了不少。”
门外的声音响起,却不是宋如麟与赵熙成的声音。
听着耳熟,可思月却不敢确定。
毕竟此时天还没黑,又是在龙蛇混杂的客栈里,思月觉得思音不大可能这样堂而皇之的来找她。
也许是听错了?
思月有些纳闷地走到门口,对着门缝往外张望。
门缝很窄,她只见来者一身白衣,倒是瞧不出是谁。
“你若是再不开门,我便抬脚将这门踹开了。到时候客栈老板找你讨门钱,我可不帮你结。”
这冷血无情的语气,必定是思音没错了。
思月长吁了一口气,拿下门闩,将门拉开,招手示意他快些进来。
等他进门后,思月在门外张望了一圈,见没有熟悉的面孔,这才放下心来,将门重新闩好。
“青天白日,孤男寡女,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思音听见身后的关门声,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反问了思月一句。
“你就别逗我了,你怎么可能会对我有兴趣?”思月随口这么应着,实则很是心虚。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和思音讲,她可能没机会帮他拿到那张仕女图了。
“你又不是我,如何得知我对你没有兴趣?”思音一转身,伸手勾住了思月的下巴,那纤长白净的手指简直比女人的手还要好看。
思音原本是想要逗逗她的,可见她眼角发红,下巴还有些湿润,顿时觉得惊讶。
于是连忙松开了手,问她道:“你刚才哭过了?”
“我哭过又有什么稀奇?**凡胎,哭不过是再正常的事了。”思月压根儿没打算和思音提起自己的无奈,她不觉得思音有心情将阿箫救出来。
“那日我险些要了你的命也没见你哭过,今日又是为了什么?”在思音看来,没有什么事比性命更重要,所以思月若是为了贪生怕死而哭,他倒是能够理解。若是为了哪个男人而哭,他便要耻笑她了。
“没什么,不说也罢。思音,有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答应了要帮你拿到那张仕女图,可现在是都察院的秦庸来管此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我可能没机会碰到顾家的任何家财了。”
思月心怀歉意,说的很诚恳。
她也没想好要是思音不肯原谅她,她该怎么办。
“告诉我,那张仕女图在哪儿,我现在随你去取。”思音说的十分简单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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