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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思月与赵熙成谈心之后,接下来的几日便与秦嫣然刻意疏离了几分。
赵熙成又给秦嫣然的院子里派了两名丫鬟。
秦嫣然嘴上承恩,实则并不待见,她们平日照样不得进房门,都被秦嫣然安排在外面守着。
转眼间就到了皇上寿宴之日,赵熙成早早就赶去了宫内忙碌,寿宴在晚上,思月则是在午后用过膳才要进宫去与诸位官家夫人会和,共同等待晚宴的时辰到来,再为皇上贺寿。
贺寿的礼服是新制的,头上戴的金翟冠是皇后前两日差人送来的,上面用珠宝镶嵌着鸾凤图案,华贵异常。
“这北燕国的头饰还不抵南山国的好,好看是好看,也未免太重了些,比我成亲那日的头饰还要重。”
思月顶着金翟冠坐在铜镜前望着,忍不住和春樱抱怨了几句。
她也不确定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纯金的,若真是足金倒是价值不菲,只可惜这年头卖这个该是死罪,就算是再值钱也没人敢收,这可就苦了她的脑袋了。
“公主,就几个时辰,再辛苦您也忍忍吧,当初入宫见皇后时您都该换礼服,皇后仁善,不曾怪罪您。可今日便不一样了,这种大日子是容不得您耍性子的,礼数您要尽可能的周全,可千万别出了什么错让人家挑出把柄来。您得知道,这样的日子里,想看您笑话的人可多着呢,您可不能如了他们的愿啊。”一想到今日自己不能陪公主入宫,春樱这颗心便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她昨儿晚上叮嘱阿浮叮嘱到了后半夜,生怕她有什么地方记不全,关键时刻帮不上公主的忙。
直至后来阿浮睡着了,任由她再说什么也不肯听,这才算罢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尽管放心好了,不用这么惦记我。再说了,就算我真的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不是还有王爷在呢么,他会帮我圆过来的。”思月咧嘴笑了笑,对今晚的寿宴倒是毫无惧意。
“奴婢知道近来王爷与您夫妻恩爱,可今日这寿宴王爷不是主事之人吗?事情繁多,难免有护不住您的时候,什么事情您还是多加小心,要是有人问了您什么不好回答的话,您给阿浮递个眼神,她就帮您拦下来了,这些昨夜奴婢都交代过她了。”
春樱说着这话,看了一眼身旁站着打哈欠的阿浮,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她,操心道:“你可精神着点儿,要是在宫里犯困,就偷着往自己大腿上使劲儿掐两下,疼了你也就精神了。原本我们就是外来客,宫里想欺负你的人肯定不少,你可不能迷迷糊糊的,听见了没有?”
阿浮原本是犯困,可听见春樱这话倒是精神了不少。
她想也不想便瞪了春樱一眼,反驳道:“我最讨厌你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儿,昨天晚上是你非要跟我聊到半夜,我今日才会没精神的,你还有脸说我?你放心好了,我再怎么不靠谱办事也比你稳妥,我不会让公主在宫里受欺负的。”
阿浮有件事儿没和思月交代,她知道入宫时丫鬟们都要被宫人检查,寻常武器肯定戴不进去,所以她在头上别了一支纹路不大起眼的银钗,在银钗尾端浸了毒。
这毒不会致命,却也能在数个时辰让人浑身无力。
她并不确定公主今夜在宫中会遇上什么事,真要是有个万一,有点防身的东西总比没有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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