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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赵熙成领命过后,思月便觉得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其实她坐着的位置距离赵熙成实在是太远了,她也看不清赵熙成此刻的表情,可她就是有种直觉,今日皇上怕是给了赵熙成一个天大的难题。
此前宁欢公主不是说过么,今日是皇上留给赵熙成最后的考验期限,若是他再没有参政的心思,只怕日后皇上便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那方才她未曾听清的,是机会还是刁难?
说来也怪,又过了大半个时辰,皇上的寿宴就这样结束了。
不曾下旨赐予任何人今夜得到封赏,也不曾有什么稀奇特别之处,就这样有些平淡的结束了。
殿外燃了烟火后,皇上携皇后离席,众人便散场了。
没有人停下脚步等她一程,甚至就连大皇子都不曾留下来对她说什么,这让思月觉得很是奇怪。
明明该是大喜的日子,为什么看臣子们脸上的表情,越发没有笑脸呢?
“今夜累了吧?走吧,我们一同回去,早些休息吧。”
赵熙成走过来轻揽思月的腰,这么说着话往前走。
秦嫣然就在后面跟着,一言不发。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也没听清父皇刚才说了什么,你怎么就突然上去领命了呢?”思月侧过头看向赵熙成的脸,心中有些担忧。
“这么好的日子,能出什么事?方才明公公还对我说,明日要你进宫,说父皇有赏给你。但我估计这赏赐只是个由头,西岳国的大巫师今夜身体不适,方才未曾到场,只怕明日也是要见上众人,说上几句了。”
“有没有那么夸张?从西岳国到北燕国这么远的路都赶了,偏偏今天晚上身体不适,参加不了寿宴?端的倒是好大的架子。难不成父皇也相信这个,拿他也很看重?”思月不懂,不过是邻国一个算命的人,有必要那么当做一回事儿吗?
“皇上的想法,又岂是我能猜得透的?”
毕竟还在宫内,赵熙成并不愿多聊此事。
上了马车后,思月赶忙让阿浮将自己头上的饰物都取下来。
头上轻了的那一刻,脖子瞬间没那么疼了,这才好像重新活了过来。
赵熙成见状,微微摇头,轻笑一声。
他知道她今日在人前装出规矩模样也是辛苦了,伸手将她拉得更靠近他几分,示意她靠在自己肩头,休息一会儿。
阿浮见到这一幕,心中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过于不识趣儿,还不如跟着秦嫣然上后面的马车了。现在可好,车上偏偏多出她这么一个,估计王爷是要嫌弃她碍眼了。
于是,她便双腿并拢,侧过身,脸朝着车门的方向,一动不动,心里默念着: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王爷,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今日到底领的什么命啊?是要出远门吗?”思月心中惦记着这事儿,见他一直不主动讲,连忙又问了一遍。
“平凉府一带近日常有地震,父皇担心当地官员对灾情会有虚报瞒报之嫌,便让我带人运送一些粮草、药物过去,看看当地情况,再给朝廷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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