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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大皇子眼神凶狠,可他唇角的笑意却从未停下过。
“可否是长公主把你给惯坏了,现在见到本皇子,连请安都要慢上几分?”
“奴婢不敢。”
春樱心中紧张如打鼓,可还要装出一副如常模样,免得自家公主替她担心。
“皇兄今日也是受皇上邀请而来,见西岳国大巫师的吗?我还以为路途遥远,你已经启程回南山国去了。”思月生怕大皇子再寻了理由责罚春樱,连忙将话茬接了过来,分散大皇子的注意力。
“皇上倒是不曾执意留我,可平日里难得见到西岳国的大巫师,这等机会,为兄自然是要留下看上一看的。听闻西岳国的大巫师巫术高超,能看透人心,我倒是想要让他帮我看看,我身边亲信之人里,可否有人意图背叛我,背叛我的国。若真有此等蛀虫,总该早些找出来,免得他日成为大患,妹妹你觉得呢?”
大皇子句句如刀,思月莞尔一笑,只当什么也没听懂,应着他的话道:“皇兄这话极有道理,这背叛家国的人留不得,残害手足忠良之人更是留不得。知人知面不知心,好多人看着人模人样的,殊不知是人面兽心。你说我们这些肉眼凡胎,哪儿能分得清楚?有时候碰上个狼心狗肺的,人家不露出真面目,却还当做是亲人一般呢,傻不傻啊。所以皇兄,你还真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让大巫师帮你瞧一瞧,顺便问问,他这样的巫师,信不信‘恶有恶报’?”
说完这话,思月便侧过头叫上春樱,说时辰不早,她可是皇上特意请来的,不能迟到,否则显得她没有家教,不懂规矩。
大皇子的脸一瞬间由白转黑,双眸凝视着太安府的马车,恨不得在上面戳出个窟窿来。
待思月离开后,大皇子询问身边随侍阴阳怪气的小声说道:“她竟胆敢这样对本宫说话,是不是北燕国的水土把她养疯了?”
“殿下,这毕竟是北燕皇宫,您千万别在这儿说这些,免得被有心人听了作为把柄,给您找麻烦。奴才早就跟您说过,长公主这样不知恩情的人,性命可留不得。之前在和亲路上奴才就说让您寻了个机会除了她,以绝后患,偏偏您菩萨心肠,心慈手软,没舍得下手。现在好了吧,她不愿意做您的走狗,倒是要去做反咬您的一头狼,您可还留她做什么呢?”
“本宫如何行事,难不成还要你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来教我?把嘴闭上,滚远点,本宫还要去看看那西岳国巫师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大皇子说完这话,怒气冲冲便往里走,全然不顾身后的随侍跟不上他的匆匆步伐。
此刻,皇上正在昆仑殿内与皇后饮茶聊天,兜兜转转,说来说去,也无非是宁欢公主的事。
“听说前几日有大臣在殿下求您给宁欢和他的亲戚指婚?宁欢也听见了些许风声,便让臣妾来问问,这事儿皇上是怎么想的?”
这么些年,皇后向来无心宫中争斗,牵挂着的也无非就是熙成与宁欢这两个孩子。现如今熙成大了,成了家,也不愿整日到宫中来,任由她想管也是管不了了,眼前就只剩下宁欢让她操心了。
她不是不愿意宁欢再成婚,只是嫁过一次的女子,又有多少男子能够接受,多少婆家能够包容?就算碍于她与皇上的面子,不敢明着乱来,可又岂能保证宁欢一定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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