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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应当不至于是绝症,可多少对身子也会有影响,我虽然没法确定,可也猜出了个大概。你做个准备,我好跟你说。”
思月觉得这事儿原本不该由她来和念儿讲,可在这个年代,这种事传出去恐怕念儿这辈子都完蛋了,崔氏家族如此之大,只怕他们会觉得此事为家族蒙羞,念儿哪里承受得了这个?
所以,跟她说也好,多少能想办法帮念儿瞒上一瞒。
“姐姐你说吧,我都担忧了这么些时日了,连死都想到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你也别瞒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也好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活。”
念儿的那颗心一早就窜到了喉咙眼,看着思月的眼神好像是在看来抓自己的黑白无常,明知绝望,可对方又是她此时唯一的依靠。
“我也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不过听你的症状,应当是那次你有孕了,但是因为身体或者情绪的原因没有保住,所以生化了。不过生化这个词你应该听不太懂,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就是也算不到小产的程度,这个孩子发育的不是那么好,留也留不住,所以就被你的身体排出来了。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测,你还是应该找一个好一点的大夫帮你看一看。”
思月话音刚落,看向念儿的时候,便见她眼泪已经涌出来了。
她连忙拉着念儿到床边坐下,给她找帕子擦眼泪。
“月姐姐你知道么,我看见她了。”一句话说出口,她顿时哭的更厉害了。
人家都是默默流泪,念儿哭起来却是好大的声音,思月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这要是被人听了,还不是要把崔夫人找过来吗?
“念儿乖,我们哭归哭,可是不要哭这么大声好不好?不然一会儿你娘来了,问起你,你想好怎么跟她说了吗?这件事其实也未必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有我陪着你呢,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好不好?”
思月坐在念儿身边,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柔声劝着她。
念儿听了思月的话,也想努力克制,但是忍了又忍,抽抽搭搭的声音还是止不住,哭到后来,就开始打嗝了。
思月轻叹一声,去看屋内的水壶,里面有水,但已经凉了,思月也没管那么多,倒了一杯递给念儿,对她道:“你喝一大口水,含在嘴里,分个十几次咽下去,就不打嗝了,这事我百试百灵。”
等念儿按照思月的方法折腾完,情绪才算是平静了一点,深呼吸了几下,这才对思月道:“月姐姐,刚才我哭的声音可能太大了,你没听清楚。我跟你说我上个月梦见她了,是个圆乎乎的女娃娃,远看像我,近看眉眼有几分像孟殊。我问她是谁,她奶声奶气的唤我‘娘亲’。梦里,我还问身边侍女是个什么年头,侍女说我犯糊涂,说是天启十二年。现在是天启八年,算上怀她一年,到天启十二年时,她刚好三岁左右。所以我当时就有预感,可能我要做娘了。但我也想过,就那么一夜,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我太想和孟殊在一起了,所以才做了这样的梦。可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这不是就全对上了吗?那孩子来找过我,可她因为见不到她爹爹,所以就不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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