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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并不曾听闻什么。只是能够为先皇的皇陵塑地藏王像,不仅是孙文清之福,也是我荔城之福,自是放在心上。下官前些日子曾召孙文清来过府衙一次,向他询问过关于这尊菩萨像的事,他当时说就快塑好,只差开眼。下官想着既是如此,日子上一定来得及,也就没有过多催促。不知您今日来,说要了解孙文清的事,具体是指哪一些呢?”
龚首南问的小心翼翼,心中猜测不出思月究竟要让他做什么。
“我想知道孙文清的女儿贞娘当年是因何而死,他的女婿现在又人在何处,孙文清与他的女婿之间关系如何?”
听见思月这样问,龚首南拉长了音,“哦”了一声。
他没料到王妃到此为的竟然不是皇陵的地藏王菩萨像,而是为了孙文清已逝的独女,莫非她是孙文清找来重申当年贞娘溺水案的?案子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找来一个王妃又能如何?
思月注意到了龚首南脸上表情的变化,原本他对自己可谓是毕恭毕敬,却在听到贞娘名字的那一刻,神情中多了几丝不耐烦。
她原本只是来了解情况的,龚首南的嘴角往下一撇,她便开始相信贞娘的死真的另有隐情了。
身为一地父母官,为什么会对百姓的死,不耐烦?
“原来王妃是为此事而来。这已经是三年前的旧事了。三年前的一个冬日,刚下过一场大雪,天气较为寒冷,孙文清的独女孙贞娘带着两个孩子去常兴河玩耍。听附近居住的百姓说,孙贞娘的两个孩子贪玩,去河面上溜冰玩耍,可河面上的冰冻的并不严实,两人蹦蹦跳跳的功夫,河面上的冰就裂开了,贞娘慌忙之中想要去救孩子,也失足掉入河中,待有擅长水性的百姓去救人时,已经来不及了。三人被救上来,孙贞娘与她的小儿子都没了呼吸。只有她的长女呼吸薄弱,可等到郎中赶到,人也已经走了。”
说到这儿,龚首南长叹一声,轻轻摇头,满脸惋惜模样。
“可惜了,三条性命,就这么没了。不过自那之后,下官每逢雪后,便会派人镇守于常兴河边,不准任何人到河面行走,以免再发生这样的惨剧。孙文清一生只有孙贞娘这么一个女儿,女儿与外孙同时离世,自然心中无法承受,所以三番五次来府衙哭闹,非说此事另有隐情。可王妃,您知道的,尽管没人希望这世上有意外发生,可每年因意外而死的人还是不少,溺水身亡的更不只有孙贞娘母子三人,能有什么隐情呢?仵作查也查了,看也看了,三人就是死于溺水,没有其他意外。去年这个时候,孙文清又来闹,下官实在是没办法,派人杖责了他几下,想着吓唬吓唬他,让他就此消停消停也就算了。打那之后,他倒是真的没再来府衙闹过,可哪知道他会赶上这种时候,用皇陵所需菩萨像为由,要挟您来过问此事呢?依下官的意思,自从孙贞娘离世后,他的脑子就不大灵光,说什么您不必当真,世上哪有那么多冤案错案?若是都是冤案,要我们这些父母官做什么?”
龚首南说的煞有其事,思月听的也将信将疑。
如果龚首南说的都是真的,那贞娘的死似乎真的就只是一个意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再深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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