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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林弦思就再也没出过房门,而君墨羽再也没出过书房门,整个人都跟自闭了一样,属实让人捉摸不透。
连绵几日,虽是万里晴空,可是整个雁北王府笼罩着一股低气压,如同山雨欲来。
奴仆们苦不堪言,甚至连重点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生怕一不小心点炸王爷,然后像路华大总管一样被扔出来,就像今日,路华大总管已经被王爷扔出来三次了。
直到第三日,君墨羽伤口的药需要换了,路华硬着头皮去林弦思的院子里请她,结果一只脚刚踏进门槛——
“砰!”
林弦思一脚把他蹬了出去。
“嘶……”路华捂着半边脸,抽了抽嘴角,对着院子里的水缸一看,他的脸上起了一个鞋印!王妃踹他就踹他,为什么偏要往脸上踹?
路华回过头来,看见林弦思刚刚收回脚,立刻跟了进去:“王妃,已经第三日了,王爷的伤口真的需要换药了。”
“我已经说过了,你家王爷的伤我不治了,谁爱治谁治。”林弦思一边哼哼一边整理小匣子里的银票。
路华视线下移,卑微地道,“王妃,诊金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谈。”
林弦思掸了掸手中的银票,一脸轻蔑,“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这几天,林弦思也算想通了,什么解毒,什么复仇,什么治病,她现在只想离开君墨羽!
去他的剧毒,去他的丽妃,去他的皇上,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她都要被君墨羽逼疯了!
她要卷钱跑路,对,立刻卷钱跑路!
路华耐心地劝道,“王妃,哪有人治到一半不治的,您做事得有始有终。”
林弦思这才好声好气地道,“你回去告诉他,他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是个大夫都能治,不必我亲自出马。”
“可是……”
“你话怎么这么多,烦不烦啊你?”
“王妃……”
“走走走,别待在这儿碍我的事。”
“……”
路华又被赶了出来。
王妃,王爷他只是想见见你,自己又拉不下面子而已!
林弦思整理好了银票,打包好了行李,看着桌上的笔砚纸,脑中蹦出一个想法:她要跟君墨羽和离!
没错,要是不跟他和离的话,他讲不定一天把她强X几百遍!
她大手一挥,写下几排扭扭曲曲的字,然后又在右下角签字画押,唤了一声:“余茵。”
余茵立刻从门外走了进来,行了一礼,“王妃,奴婢在。”
林弦思一手抄起和离书,“你去把这个交给君墨羽。”
余茵浑身一震,“王妃,这……”
和离书?王妃居然敢写这东西,就不怕王爷发怒吗?
“让你去你就去,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林弦思不耐烦地把和离书塞进了她的手里。
余茵只好接过,“……奴婢知道了。”
林弦思又回过头整理桌上的衣服,被眼尖的余茵捕捉到了,犹豫了一下,问,“王妃,你这桌上的衣服是……?”
林弦思敷衍地回了句,“我闲来无事,叠叠衣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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