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所料,梅永处笑容带得不怀好意,神神秘秘,“殿下,我知道太后近日对您看法颇多。我有一个法子,既能帮您出这口气,重夺太后信任,还能叫太尉大人永远都不能与您平起平坐,永失势力,再无法在这广安城待下去。”
秦离袖子中的手攥成拳状。
沈党一派基本都清楚到底是谁背后主使害了谢家,可都拿她当傻子。在他们眼中自己永远都是个为太后卖命,巴巴讨太后欢心的跳梁小丑。
就连开得价码都是所谓可笑的重夺太后信任。
谁稀罕。
秦离不阴不阳笑了一下,却没来由让梅永处打了个寒颤,一时间心底打鼓。
她语气颇为不耐,“你直说什么法子,本宫没空同你在这里耗着。”
“诶别别...“”梅永处慌了,也不再卖关子。
“殿下我这次事情是真的有冤情,那内府的事情我也是真的不知道,必是有人陷害。烦您同太后娘娘传一声,就说梅永处愿意将功赎罪,我知道太后娘娘身边有个暗桩,还知道那暗桩偏偏同太尉大人父亲颇有渊源,”
秦离一开始本来兴趣缺缺,在听到他后面半句的时候来了精神,她用眼神示意梅永处接着说。
他重重叩了一个响头,满脸讨好,“您若想要扳倒太尉,我有个法子,太尉因怕我把这事情泄露给殿下,说了要帮我出城,您只肖等太尉动手的时候来抓个人赃并获,那他便再无回天之力了...”
秦离没仔细听梅永处后面说的,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心中生疑,“这件事情你同魏冉说了?”
梅永处老实得点头,没敢再耍滑头,“全说了。”
秦离蹙眉,她怎么不知道呢?
魏冉同她只说了遗诏和常要的事情,似乎没说这其中还掺着魏鸿信。要么是梅永处有意撒谎,要么就是魏冉自己把这事按了下去,瞒着她。
“你没撒谎?”秦离眉毛一挑,“你要是敢骗我,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梅永处头磕得砰砰作响,“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刚才的话微臣确实同太尉交代了。”
秦离得出答案,气笑了。
他居然还好意思问自己信他几分。
若说以前是八分,那现在就一分也没了!虽说这是一时气话,她平白生出些怒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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