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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常要问不得,那不还有个魏老将军么。
她起身,随手将一块石子扔进了池塘,激起一圈波纹。
朝堂上,同以往一样,朝臣皆以‘清谈’为主来混时日,言辞完全脱离现实,也不涉及广安城发生的几桩大事。有谁不知这梅永处连着沈家,月神庙更是沈氏的私产,谁又敢再置一词呢。
秦离当然清楚,除了相关牵涉其中的,没有人会在没判断风向的情况下当这个出头鸟。
个个都油滑得不得了。
人不尽其职,职不守其责,纵使其中有人想要尽责,也只会被当做异类。
皇帝更是除非战争打到眼前,否则便全当看不见,甚至连忠诚的将士,也可以用来当做讨好外戚的玩意儿。
作壁上观,置忠臣良将于不顾,但凡皇帝不是闲散得等着人死的消息报上来才慢悠悠派兵点将,谢家不会全军覆没。
对此,秦离恨得咬牙切齿。
镇国公本应是他最后一道保障,漠北的兵权一旦落在了沈家手上,要废他便是轻而易举。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皇帝这桩买卖实在做得不行,若是当初保下谢家,上辈子他未必会早早被毒死。
御医,膳房的人已经全是太后的人,朝饮食里掺点□□不是什么难事。
身后十九似乎瞧出自家主子不对,“殿下,您怎么了?”
“没事。”秦离低声道,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
皇帝有心弄权,奈何学艺不精,
如秦离所想,皇帝果然迫不及待,“安平,魏冉。”
“臣在。”
“儿臣在。”
两人同时从两侧站了出来。
“安平,太后让你和魏冉来审梅永处这个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秦离道,“已经审得差不多了,人证物证俱在,万万抵赖不得。假账妙算,放任内府宫银流出,监管不力又监守自盗。前些日子又捉拿了几个户部官员,恐怕是梅永处同党。这一二三则罪状,桩桩属实,皆可定为死罪,且户部贪墨现象严重,请圣上彻查。”
她又加了一句,“户部如此枉法,在其位却行其私,难保各部没有这样贪墨的漏网之鱼,请圣上下旨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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